了她为魁首。
唐菡娘稍次其后,输得有些冤枉,只因她与温恪为知交好友,温恪为避其嫌,才不选她。
虞蘅将这一首抄录了几张,拿去贴在长廊上。
下头押中苏静云的,自是欣喜若狂。
没得魁首的其他几个贵女,也不恼,都只当这是一场玩闹。
是啊,即使再繁琐再盛大,也不过玩闹罢了。难道摘了状元,还真能做官去?
是以唐菡娘并不介意,心里期待着一会儿又能吃上什么肴馔。
今日主菜是鱼脍,便在兰娘净手磨刀之时,自船下走来一行七八个人,为首的两个,身上穿的普通袍服,却极有威仪,看不出身份。
正与菡娘说笑的温恪公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站起来,张嘴犹豫着要喊,被年轻些、穿杏袍那个摆了摆手,便又犹犹豫豫地坐了回去,只屁股上仍跟生了针似的,坐立不安。
众人见她如此,便猜测眼前之人怕不是哪位亲王、温恪的皇叔?
“状元那一首《念奴娇》是哪个写的?”
苏静云自人群中站了起来,漂亮的眉眼低垂着,不胜温婉。
“做得很好。”杏袍郎转头过去看向另一个须发花白的,“皇兄以为呢?当不当得起这状元才名?”
“官家觉得当得,自然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