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天下女子有书可读、有学可上、有与男子共治天下之权!”

说罢,二人郑重磕了一头。

谢萱……官家想起来了,这是先帝朝的事了,谢家这位老祖宗,还是太后的闺中密友呢。

只是子不言父之过,他从前不好擅自赦免谢家,有如今这事,料想谏院那群老顽固也不好跳出来骂他。

只是谢萱遗志……官家自认不是顽愚,却也太惊世骇俗了!

于是官家沉声道:“谢家罪名可赦,科举不可动摇。”

虞蘅并不失望,她已发觉当今官家是个顶好脾气又听劝的,于是循循道来:“官家今日亲眼所见,女子中亦有好才华、好谋略者,若使她们埋没于一方后院,无异于明珠蒙尘,实在是国之遗憾。民女之愿,非为女子谋利,而是为朝廷。”

官家想起船上惊慌失措的官眷,哼道:“好才华倒是有,哪来好谋略。”

虞蘅恬不知耻:“我啊。”

谢诏竟也微微点头:“可见一斑。”

齐临捂着手臂“哎哟哎哟”起来,意在提醒官家,今日可凶险了呢。

官家抖了抖胡须,瞪她们一眼,又对着功臣说不出狠话,气闷地拂袖而去:“朕已处置了端王,此事再议!”

再议便是拖着、不议!官家并非抵触、厌恶,而是太温吞,不愿与士大夫作对。

虞蘅咬咬牙,无视内侍的劝告阻拦,跪在了殿外:“官家一日不应,我便在此便跪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