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诏对王献捉弄裴垣的行为,很不赞同。
王献佯怒:“好你个谢二!竟帮理不帮亲。”
“并非我不帮亲。”谢诏被他指鼻子骂,并不生气,合上书,缓声问道,“你焉知对方不食豕肉是因为嫌恶?”
王献看他。
“鲁国公夫人笃信神佛,至不沾荤腥,只食素蔬的地步,其实何至于此?然我等可以不信对方信仰,却不能糟蹋,蒙骗对方背弃信仰。”
王献听他这么说,嚷嚷起来:“他可不是不吃肉,只不吃豕肉罢了!”
还说不是清高!
谢诏则淡淡:“若他不吃,是因为不能吃,你罪过便大了。”
王献听罢,猛然想起自己有个远方表叔从不吃鸡子。
他娶新妇后,新妇觉得奇怪,以为对方是不喜鸡子,恰巧新妇擅厨艺,便将鸡子切碎混在旁菜中,送与他吃,对方丝毫不知,吃了个精光,结果没几时辰便喉咙肿大不能呼吸,差点丧命,好凶险!
王献脸白了白:“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