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虞蘅忙叫停车夫,扭头对阿盼道:“瞧瞧去。”
阿盼过去交涉几句,便掺着那年轻娘子回来,她的婢女跟在后头。
“怎回事?”三人都问。
“小娘子好,我们赁的车夫半道加价,我家娘子不肯,起了口舌,对方便将我俩撇在半道,娘子又崴了脚,只好求过路的好心人载一程。”
那婢女口齿伶俐,三两句便将事情叙述清楚。
虞蘅忙道:“那快上来。”
都是年轻姑娘,互相挪一挪挤一挤,便也坐下了。
年轻娘子摘了帷帽,感激道:“多谢小娘子,若不是遇上小娘子,不知还要等多久。”
帷帽下那张脸,叫阿盼三人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凉气。
动静太大,惹得对方的婢女抿唇直笑。
虞蘅丢脸地捂住了半边额头。
可她也忍不住透过指缝偷觑。
对方端坐车上,罩一件月色绉纱褙子,里面穿的净白抹胸,底下是比褙子颜色还浅淡的月白罗裙,如一片云影。含笑看她,剪水秋瞳中楚楚含情,一切都美得恰到好处。
不小心跟对方对视上,虞蘅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