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3)

的诊断,伯赏闻?]因为先前大量失血,导致身体虚弱。接着又受了极大的刺激,悲思过重,再加上他可能是披星戴月地赶到京城,路上没有好好地歇息。这零零种种叠加在一起,令得伯赏闻?]就像是个被掏空的泥塑,经不住过渡疲累,以至于昏迷不醒。

望着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伯赏闻?],殷?研?不敢相信床上这个憔悴的病人竟是自己熟识多年的英伟洒脱的“风衍山庄”庄主;那个在他眼中顶天立地,似乎任何打击都斗不垮的男人。

直到在三天后高烧退去,伯赏闻?]幽幽转醒,殷?研?才知道他匆匆急行的目的。因为他刚一睁开眼就对殷?研?说了一句话:“我要这四海九州之内,再也没有贺无行的容身之地。”

后来曦帝因思儿心切,便借此机会想让伯赏闻?]认祖归宗。原本殷?研?以为,就凭伯赏闻?]宁折不屈的性格是绝不会受此“要挟”的,哪知伯赏闻?]听了之后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欣然同意。

当伯赏闻?]在御书房内对着曦帝当面跪下叫了声“父皇”的时候,殷?研?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种义无反顾的狠绝。顿时,殷?研?有了种预感,恐怕至此之后,再也见不到原来那个正气凛然,做事光明磊落的伯赏闻?]了。

果然不出其所料,为了让朝廷出师有名,伯赏闻?]不惜制造出了一连串的假证据,诬陷“辞镜楼”为前朝余孽,并欲将其连根拔起。当得知贺无行拼死杀出重围之后,伯赏闻?]又带着手下人天涯海角地追捕,可见是不诛此人誓不罢休。

只是,这两年来,若不是父皇派人催促,伯赏闻?]绝不会主动入京。但今天他却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太子府内,这不得不让殷?研?对伯赏闻?]此行的目的感到好奇。

所以,殷?研?转变了话题问道:“好了闻?],既然你不喜欢提这事儿,我不说就是。不过,你今日过来,应该不单单是来探望于我外加品茗这么简单吧?”

伯赏闻?]听殷?研?问了这话,微微垂下了眼帘,道:“?研?,当初你微服出宫体察民情,在半途中与我相遇。因为你我意气相投,结为知交好友。再后来,我知道了你太子的身份,而你也得晓了我的身世,我俩非但没有因此而交恶,反倒是更多了份孔怀之亲。在我伯赏闻?]的心里,你即是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更是我情投意合的生死之交。”

“从小到大,能让我如此推心置腹之人除了庭秋之外,也就只有你而矣。所以,你和庭秋可算得上是我最相信的人。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根本没将你我的交情放在眼里,甚至亲手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话行至此,伯赏闻?]再度抬起了眼来,精光烁烁地望向了殷?研?。

殷?研?先是被伯赏闻?]的话惊得一愣,随即便又被对方清冷的眼光震了三颤。刹那间,殷?研?便知道了伯赏闻?]所言何事。

他连忙将脸上的尴尬之色掩去,给出了一抹笑意道:“闻?],你待我如何,我岂能不知?人与人相交讲究的是‘至诚’二字。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最亲近的朋友,最信赖的兄弟,自问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但现在你却为何如此说话?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伯赏闻言见对方的眼神虽不躲闪,但却有着一丝不安的波动,当下便明白自己的猜测正是事实。只见他稍稍抬起了下巴,似是疲惫无奈地轻声长叹了一下,道:“?研?,既然我会将这些话挑明了来说,那就是有了一定的把握。所以,别提什么‘误会’。”

“两年前我伯赏闻?]就已指天许下誓言,此生此时,绝不会再冤枉一个人。否则,我愿自断一指,以示责罚。我猜不透你那么做,图的究竟是什么,而我也不想去揣测你的心思。我只想知道那人的下落。”

“闻?],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所说的话皆是茫然不解,让人难懂其意!那人?是哪个人?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殷?研?把话说完之后,伯赏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直看得殷?研?觉得自己脸上的浅笑都快挂不住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