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热气醺然氤氲。

“穿太多了吧。”狼狈吞咽的间隙,金色的影子说,“把手抬起来,我帮你脱掉。”

夕阳从木窗镂空的缝隙斜斜散射,光斑摇晃着,漫洒在雾白肌肤。

……好冷。

双腿被分开。

首先被使用的是后面。

临行前才意识到生日临近。

居然、在马上就要出门的时间折磨妻子和她的情夫,还强行把她做到昏迷。

分明已经无法行动了。

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把我送到……朋友的面前。

没办法合拢。腿也是,后面的穴也是,大概是使用或开发过度的后遗症,里面还濡湿着,被抱在怀中张开腿的姿势,轻易将竹马的肉茎吞进去,外部又肿又烫,最前端被挤压、疼得厉害,身体却只是麻木而温顺地接受。

然后是前面。

这里肿得更厉害。

被进入的刹那,身下传来撕裂的痛苦。

我仰着头,枕在身着和服的男性肩上,想发出些声音,喉咙却也痛得说不出话,到最后,只是发出呓语般低弱的呢喃。

开始动了。

好痛。好痛。好痛。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没办法产生别的想法,眼神涣散。

“她这幅样子,昨天做了多久?”

“没印象。哈。……在我之前和别的男人做了很久,射得满肚子都是。”

“……哎呀。”笑声,“要好好拴住,是吧?”

大概两边都意识到不对,隐约听见似乎从遥远位置传来的对话。

“要不要加点料?太…紧了。这样你那边也不舒服吧。”

“……这什么?”

“催淫剂之类的。”

“……我想起来了,你们卖这你有毛病吗?别他妈往我这浇!”

“抱歉抱歉,”慢条斯理的笑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哎呀,也流到我这里了呢。”

他们好像还在说什么,但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

“……欸?”

只听见自己茫然腻热的声音,“为什、…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好热……我的、那里……”

已经不该再用下去了,那样红肿不堪的性器官、分明是痛的,此刻却反常传来异常甜蜜的快乐,脑中被什么搅动着一样,本就混沌的大脑彻底断线,唇间自顾自发出甜腻而甘美的喘息,抱紧眼前味道相似的身体。

“啊、啊啊…陆……好舒服,不行……呜、呜啊啊…!!痛、好痛,但是……好舒服!!”

“……别叫得这么大声呀。”谁轻笑起来,“这样的话,外面的人都会听见哦,铃奈……你不是最讨厌被关注了吗?”

“呜…阿孝……?为什、……但是好舒服……两边一起、两边一起的感觉……太舒服了,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有什么东西、非常激烈地喷出来了。

“我……操。”丸罔陆被喷得满腹都是,刺激得眼睛发红,不可避免地妒忌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有那么爽吗,铃奈?”

“啊啊…”说不出话。

眼前晃着迷幻的光。

夕阳光晕闪着淹没发顶的浓金,融化光圈扩散。消失。凝实。

漫天的光、雨一样,烟花一样,淅淅沥沥开到最盛绽放凋落。

像是…即将熔断的灯丝,光亮彻底消失前坏掉的、爆炸一样绚烂的电流。

我不知为什么笑起来。

无意识露在外面的舌头被含住,恋人的气息、香槟的气息、氤氲的夏天与交媾的气息。

“……你爱我吗,铃奈?”

与他人共享妻子的人这样询问。

笑意擅自拉大。

什么也看不见,金色光线散漫晃在眼前、耳边发出一根根丝线拉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