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午,独自坐在妹妹房间、趴在桌上熟睡的少年,阳光穿过透明窗格、无拘无束遍洒在水墨似的碎发。

我晃着小腿、托腮望着他的脸,趁兄长仍未清醒,悄悄坏心眼地藏了一缕他的头发,却被从熟睡中惊醒的少年狠狠揉了一把脑袋,就那样半趴在桌上、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