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出现幻觉。自从铃奈结婚,脑袋里就好像缺少了什么,行为常处在失控的边缘,重要的东西也好、情感的表达也好,现实与妄想相邻的界限变得极为模糊,易于混淆。
有时候前一秒还在思考如何处理叛徒,下一刻便看见属下战战兢兢奉上的断指残肢。
……失控的范畴,自然也包括性。
倘若哪天死在床上,她会怎么说呢?
一定会说着「活该」、在葬礼上哭吧。然后,再过几天就把他抛在脑后,与活着的人继续甜蜜的夫妻生活。
……所以不会有那天。
他奇妙地说,“既然这样…唔、舌头伸出来,不要缩回去啊……里面也、放松一点……在紧张吗?除了我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呢?”
再更混乱。更肮脏。更堕落。
陌生的占有。憎恨或爱欲。一切都分不清晰。
“……这是、什么意思?”人妻的视线动摇起来,难得映出他的容颜,被蛊惑般微微睁大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年轻的男孩子、比我更好吧?只是保持身体关系…要不要和别人也试试呢?”他暧昧地回应,在流露不安的眼睫落下一个浮羽般轻巧的吻。
脑中盘旋朦胧而自虐的某种快乐。
只要能留下她。
已经跌到最底、堕入地狱的人
“不要。”
晶莹倏忽滑落。
他怔怔望着那滴泪,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寂静而陌生的…茫然。
“铃奈?”
总是看不见他、残忍而天真的青梅竹马忍无可忍般扯住他的头发,仰颈吻了上来。
“我又、不是阿孝,”
濡湿眼睫挂着细碎泪珠,她抬起眼眸,金瞳蕴着即将滴落的脆弱水光。
刚刚才说过只想保持肉体关系的人、却露出仿佛被伤害的神色。
舌尖忽地刺痛。
总是对他毫不留情的女孩子仰着头,熟悉到常在幻觉中出现的容颜、此时此刻正展露琉璃般鲜明而剔透的脆弱。
她哽咽着、仿佛已经失望透顶,手臂却仍未松开,对视间湿气氤氲,肆意模糊视野。
“我…不是……谁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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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孝是会放任妻子找情人的类型,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都没关系,只要人是自己的就行,甚至有可能主动给她塞人。
但唯独不能接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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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些评论投喂(渴望探头)
……不觉得我很勤快吗!
崛木孝/HE:六、浸染(上)
崛木孝/HE:六、浸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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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阿孝开始在我的房间留宿。
一边抱着我说甜蜜到虚假的情话、一边肆无忌惮把自己的东西堆在我的房间,没过几天,房间里就充斥他身上特有的水果与草叶的味道那种气质的男性,居然会用这样的香,每次意识到、心情都会有些微妙。
于是、用着相同的沐浴乳和洗发露,渐渐地,连我的身体都染上那样的气味。
……太明目张胆了。
说实话,我有点担心他人的眼光。
不管怎么说,睡在一起都太过了吧……况且他又是首领,身后总跟着一群手下,我晚上叫得那么大声……不提别人,单是浅野都撞见不知多少次了。
说起来,因为有些话直接问不太好。
“那个,浅野?”我往门口探了探头,“有点事情想问你…可以打扰一下吗?”
“……问我吗,夫人?”安静站在门口的男性怔了一下,温和地问,“可以的,您想问什么?”
总觉得、最近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该说是同情吗?温柔得过头了。
话虽如此,这个人其实原本就不像黑道组织的成员,很久之前就这样想了,更像软件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