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如此。”申屠泯没表示好不好,直白说出现实。

“规矩不是死的。夫上是让咱们轮着,如今天是大兄,明日是二兄,后日是我……”美人笑容可掬。”可她没说,屋里只准进一人。”

“……”二爷默然。仔细一想,似乎如此。

当初杜丹订下的规矩极简单,旨在不让三人为了谁陪寝而争抢,给出顺序。除了日子照轮,其他部分,她没说仔细。

钱清贵见这位似乎给想明白了,笑盈盈再丢出:

“如此,若是我陪寝的那日,邀二兄一道,二兄来是不来?”

就是申屠冺这般冷沉的性子,听了这话,都不禁来了精神。

若是可行,原本六日一晚的陪寝……

对那可能感到心动,二爷却没马上应下。

此事不只是多了陪寝的日子,而是要与人一道……他和丹儿亲密无间,可钱季敏?

自己能与他一同?

感觉奇怪,却成亲以来,自己与老三打了不少交道。不似大爷公事公办的行事作风,在家就是么弟的钱清贵十分懂如何与人亲近热络,从大爷不知觉间改口唤他”老三”便能瞧出,三爷用心对待上头两位兄长,亦得了回馈认同。

理理态度,申屠冺略一沉吟。”……这事不能胡下决定,丹儿身体……得问大爷。”

……

于是二爷和三爷搬着木箱跑到大爷的院子去了。

正要出门去医馆,人走到院子的谷逍遥见这两人一道出现,心感奇怪,一脸莫名。

“何事?”

“有事找大兄说话。”

谷大爷被美人儿热乎地给拉进屋子。

木箱上桌,将画册交到他手上,谷逍遥一翻,眉给扬高。

“大兄觉得,可行否?”

大爷没答,先是仔细翻了几页。

画本上每页都有精致彩图,除去细致的特写描绘,无一不是数个赤裸身子交迭的画面。

或站,或坐,或躺,或各种姿势动作。

重点是,不管画中有几人,每幅图──都只有一女人。

大爷颇有兴致地看着彩图,房中术也是医的一种,这位自然有涉猎。

“哪家画的?”极少见到品质这般高的画本,这位兴趣不小。

“我让画师进夜楼画的。大兄要喜欢,这箱便送给大兄了。”美人爷阔气。”哥哥觉得此事可行否?”

大爷继续翻页,丝毫不介意地在二人面前研究起小黄书。

“花钱做这个……倒也不错,房中术钻研最多的就花楼了。”谷大爷先对这学术报告给予肯定,后道:”你先前与我要的凝水膏,可有用上?”

三爷带点赧意地抿唇。”磨了许久,夫上应允了,可走后身着实刺激太过……只试了一回。”

闻言一旁的申屠冺眼神不禁看着这只。

原来他试了……

“你自己走后头就刺激太过,再一个进去,三两下就完事没戏了。”大爷说话还是这般直白不客气。

“大兄不是说了多做能习惯?”

“是能,可六日一轮,要做到你习惯都猴年马月去了。”

“如此咱们更得相互帮衬不是?”

“帮衬啥?你要我帮你看姿势?”

“……我姿势挺好的。”

“哦?进去呢?可能让丹儿舒服?”

“当然。快活无比。”

“你自然是快活无比。”

“丹儿也是快活无比的。”

……

申屠冺无语看着就房事话题越跑越远的二人,不知道该不该插话阻止……

说起那事,自己应当才是让丹儿最舒服的那个……不过二爷不会与人口舌争辩,没打算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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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純技術學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