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让我感到慰藉的是你大哥,怕是只有死了才能阻止你们。”
“大哥已经去世了。”布莱纳特终于忍不住,父亲的比喻让他非常不舒服,“请至少,别这么说。”他又软下语气。
“那他又是为什么死?”
“我相信,他现在依旧不后悔。”布莱纳特让自己看向父亲那双锐利的眼睛,“人人平等,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不怪任何人,更不怪现在的政府。”
“人人平等?如果一个政府对他的人民进行迫害,还被描述成合理合法的,那么,这个政府一定是一个怪胎。”父亲动气了,气的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儿子,布莱纳特,“你是我的儿子,你应该比任何人清醒!”
“那您想让我怎么做,怎么做才算满意?”布莱纳特丢下了烟卷,不卑不亢的望着父亲,“不为‘他们’卖命,逃跑?还是装死?”
“是的,是的布莱纳特!在我看来你们谁也不应该为现在这个政权卖命!”
希尔德加特终于听到了父子俩的争吵声,擦擦手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爸爸,这不可能。”他一字一顿的回答。
“太错了,太错了。”他摇着头,拒绝布莱纳特说下去,他甚至“轻蔑”闭上了眼睛,似乎连看都不想了。
父亲对他失望至极的表情,总是能让他敏感的心灵产生刺痛。
“是不是我非要待在家里,就是令你骄傲的儿子了?”
“事实上你二哥已经这么做了。”
布莱纳特惊得几乎说不出来话......二哥退伍了?怎么可能,法律也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