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想办法去赚钱,这些年,她因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从来没有想到要如何自力更生。
在海市的时候,她学的是舞蹈,到国外后,她学的是建筑学。
读书那几年,她对学业很是随便,以至于舞蹈和建筑都只是学了皮毛,完全没办法以此谋生。
沈棠给她出过主意,说是她在国外待过几年,可以去给初高中的学生辅导英语,一个小时也能有两三百块。
要是放在以前,岑挽何时将几百块放在眼里,可今时不同往日。
但是!
她英语仍旧是一坨屎。
出了国之后,岑雾给她雇了两个陪读加翻译,还有翻译软件的大兴发展,在国外,她根本用不上说英语就能过得很好。
以至于出国六年,她的英语还是很烂。
想到这,岑挽又想到从前,沈清辞那么用心地想教会她英语,可她却只想和他睡觉。
谁能想到后来,她竟会怕他。
眼角被泪水打湿,岑挽忍着酸涩的鼻尖,不敢再多想,强迫自己快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多活一天是一天。
次日,岑挽是被手机振动的声音吵醒的。
她拿起手机看,是沈棠的电话。
回拨了一个过去。
“挽挽!京市要变天了!”
她揉了揉眼睛起来,“什么?”
“这半年,陈桥家和谢屿家不是接连出事吗?结果都是出自一人的手。”
“这人就是半年前突然空降京市的企业,W集团,财经媒体刚出了最新的富豪榜排名,你猜怎么着,W集团负责人竟从榜上无名,一跃成为榜首。”
“但是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沈字,各类财经报刊也没有他的任何照片,低调又神秘,就是不知道他跟谢陈几家到底有什么愁、什么怨。”
“更重要的是!姜邺将岑氏卖给了这个W集团负责人!挽挽,你想要夺回岑氏集团,得去找他了。”
岑挽听着沈棠说的这一切,最后这句才是关键,气得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什么??姜邺他怎么敢?”
沈棠在听筒另一边也沉沉叹气,“挽挽,这个人我听说过几次,传闻中他很不好招惹,手段是出了名的毒辣阴戾,他才来京市半年,就搅弄风云,将京市变了天。”
“而且你知道吗?陈桥,他死了,报道称他是自杀死的,在野外坠下高楼。”
“陈桥这个人,我们都了解,他怎么可能自杀?”
“所以也有人猜测,是这个W集团负责人的手笔,不过没人有证据。”
“他这个人,在暗处,动动手指便决定了一个集团的未来,一个人的生死,太可怕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先。”
岑挽眼眸低暗,很是不解,“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动的都是我认识的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吐了口气,不安的情绪在眼眸里席卷着。
“我想去会会他,至少知道,现在岑氏是在一个怎样的人手里。”
听筒另一边沈棠语气很是担心,“可是……”
“我昨晚受老头子安排,现在到临市出差了,你要不要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去?”
“那个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万一是个超级大变态怎么办?”
“我担心你。”
岑挽:“不用了,我直接去集团找他,看他见不见我吧,他如果见我,就算是个大变态,应该也不敢光天化日在集团里做些什么。”
“如果他不见我,我再等你回来从长计议,好吗?”
沈棠:“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岑挽已经起身了,在刷牙,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眼皮下青黛色有些许明显,昨晚睡得不好,做了很多梦,好几次梦到沈清辞。
沈清辞也姓沈?
会不会?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