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长久的沉思。
再开口时,语气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你......很讨厌吗。”
“没有讨厌。”
喻温白被卷席而来的困意击中,眼睛睁不好可耳边还在吵,只好蜷着身体用枕头闷住头,口齿不清道:
“......我只是不喜欢去客厅和阳台,不喜欢每次让你慢一点、叫你不要咬我,你都从来不听。”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这是喻温白昏睡过去前的最后一句。
深沉的夜月色如水,可黑沉沉公寓里的两人都无福欣赏,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作伴。
直到万籁俱静、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宽阔的卧室忽地响起沉沉低笑声。
有人从后面环抱睡着的青年,亲昵地亲吻他发梢,在听不见的爱人耳边呢喃: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