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铃兰香薰在激烈晃动中倾倒,精油顺着木纹蜿蜒而下,混着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发酵。

苏妤的碎花裙摆被揉成皱团,岑墨的吻从她纤细的腰窝一路南下,在她敏感的腰线处刻意停顿,舌尖描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记忆里模糊的轮廓重新刻进血肉。

当她因过度敏感而蜷缩时,他立刻用吻安抚,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住她的唇:“不许躲,我等了十年才等到今天。”

晨光刺破云层时,苏妤在汗湿的被褥间醒来。

岑墨的手臂依然将她圈在怀中,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后颈的蝴蝶骨。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痣,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以后每个清晨,你睁眼看到的都会是我。”

晨雾还未散尽,细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织出斑驳的光影。

岑墨支起身子时,手臂肌肉线条绷紧,晨光落在他后背交错的红痕上,那是昨夜苏妤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