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温柔与热烈交织的天地里,时间仿佛停滞,只剩下两颗紧紧相依的心,在爱与欲的浪潮中,共同沉沦、一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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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阳光透过医院大厅的玻璃穹顶,在水磨石地面切割出锋利的几何光影。

苏妤摘下医用口罩,发间还沾着消毒水的气味,正和傅斯年讨论着下周的学术会议。

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听诊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银光。

“苏医生,那篇关于脑动脉瘤的论文......”

傅斯年话音未落,旋转门突然被撞开,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如同骤雨。

罗蔓裹着香奈儿粗花呢外套闯进来,精心打理的卷发却略显凌乱,脖颈处还残留着被丝巾勒出的红痕显然是被父亲拽着出门时留下的。

苏妤抬眼的瞬间,罗蔓也僵在了原地。

她看着苏妤白大褂上“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的名牌,以及旁边同样穿着白大褂、佩戴“傅斯年主任医师”胸牌的男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在茶水间的嚣张荡然无存,此刻的她更像是只被拔了刺的刺猬。

“苏医生?”

傅斯年敏锐察觉到气氛变化,目光在罗蔓身上停留半秒,“需要我......”

“不用。”

苏妤按住他欲掏手机叫保安的手,上前半步。

消毒水与罗蔓身上的晚香玉香水在空气中碰撞,形成微妙的对峙。

苏妤注意到对方眼底的血丝,以及无名指上被扯掉钻戒后留下的苍白戒痕。

“罗小姐这是?”

苏妤语调平静,白大褂下摆随着中央空调的风轻轻扬起。

她身后的电子屏正在播放“脑肿瘤防治科普”,蓝色的光映在她侧脸,更显清冷。

罗蔓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掏出镶钻手机调出照片:“原来你就是京都医大那个'神之手'?”

屏幕上赫然是苏妤去年完成高难度脑干肿瘤手术的新闻报道,配图里她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我爸说,就是因为得罪了你,罗氏集团的合约才被阻止。

岑墨也是因为你是林逸晨的女朋友,看在林逸晨的面子上才替你出气的。”

傅斯年皱起眉,正要开口,苏妤却伸手按住他的白大褂袖口。

她盯着罗蔓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茶水间那个摔手机的瞬间此刻对方眼中闪烁的,分明是不甘与绝望交织的泪光。

“所以?”

苏妤轻声问,玻璃穹顶外的云团恰好遮住阳光,大厅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

罗蔓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苏妤按住傅斯年袖口的手,涂着酒红甲油的指尖微微发颤。

中央空调的冷风掠过,她香奈儿外套上的珍珠纽扣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某种压抑的愤怒在积蓄。

“好啊苏妤,”罗蔓突然尖声大笑,刺耳的声音在大厅回荡,引得周围患者纷纷侧目,“有了林逸晨还不够,现在又和这位医生关系不一般?

亏你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原来私下里这么勾三搭四!”

扬起手机,屏幕上那张手术新闻照片几乎怼到苏妤面前。

苏妤的睫毛轻轻颤动,眼底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缓缓松开按住傅斯年的手,白大褂下的手指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

“罗小姐,”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

罗蔓被苏妤的眼神刺得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腰板,“我是来道歉的!你必须让岑总恢复我们两家之间的合作!”

她的语调里带着不甘的命令,仿佛这不是道歉,而是威胁。

“道歉还这么理直气壮?”

苏妤轻笑一声,嘴角的弧度却没有丝毫笑意,“罗小姐,这恐怕是我见过最可笑的道歉。”

“那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