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
罗蔓突然失控地尖叫,妆容精致的脸上泛起扭曲的潮红,“不知廉耻的贱人!”
傅斯年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素来温和的眉眼瞬间凝出寒霜。
将手中的听诊器利落地绕在白大褂口袋上,金属圆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仿佛一声无声的警告。
脊背笔直如松,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上前,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扬起,划出凌厉的弧度。
站定在罗蔓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对方嚣张的伪装。
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的线条紧绷得近乎锋利,太阳穴处的青筋随着怒意微微跳动。
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而出:“够了!”
每个字都像是带着重量,砸在躁动的空气里。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笔直地指向医院大门,手背的血管因用力而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