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直在抖。”

岑墨的下颌绷紧,喉结滚动着咽下怒意:“罗氏那边呢?”

“法务部提前销毁了所有直接证据。”

邢岩碾灭香烟,金属打火机碰撞声清脆如枪响,“那群打手......”

他顿了顿,风衣下摆被风吹起,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已经永远开不了口了。罗氏父女,交给你。”

岑墨伸手拍了拍邢岩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带着灼人的力道:“辛苦。”

目送黑色轿车消失在雨雾中,他转身时,白衬衫后背早已被雨水浸透,却浑然不觉。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暖黄的灯光裹着薰衣草香扑面而来。

许晚辞蜷在沙发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疲惫的阴影,听到动静立刻起身,睡袍下摆扫过地毯发出细微的声响:“你可算回来了。”

“她怎么样?”

岑墨的目光掠过床上蜷缩的身影,苏妤攥着被子的指节泛白,额角还贴着创可贴。

许晚辞走到床边,轻轻拨开苏妤汗湿的发丝:“后半夜总说胡话,喊着'别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