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我的。”
岑墨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永远都是。”
车窗外,京都的夜色正浓。
加长林肯驶过霓虹闪烁的街道,车内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
苏妤望着岑墨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心意,早已在岁月里落了根,发了芽,长成了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而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这棵树下,安心地、肆意地,盛放成最娇艳的模样。
雕花铁门在身后缓缓闭合,苏妤踩着岑墨的影子走进玄关,羊绒披肩滑落在地都未察觉。
岑墨盯着她发间沾着的香槟金箔,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岑墨!”
苏妤惊呼出声,手环住他脖颈时,闻到他领间残留的雪松与硝烟混杂的气息那是他处理紧急事务时才会沾染的味道。
“嘘。”
岑墨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哑得像是裹着砂纸,“从今天起,全京都都要知道......”
他踢开卧室门,将她轻轻放在铺着雪貂绒毯的大床上,“你是我岑墨的妻子,是今后每一场岑氏晚宴的女主人。”
苏妤望着他解领带的动作,突然笑出声:“怎么突然这么急?”
她指尖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触到心口处那颗小痣,“刚才在同学会上还不够高调?”
岑墨抓住她捣乱的手,按在身侧:“不够。”
他俯身咬住她下唇,像是要将今夜所有的不安都吻去,“我要让韩词、甚至全京都的男人都清楚”
他的声音混着呼吸喷在她锁骨处,“你苏妤,是我放在心尖上宠的人。”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起来,严风的消息跳出来:“总裁,登报事宜已安排,明早《京都时报》头版将整版公示您与苏小姐的结婚照及声明。
还有新闻热搜。”
苏妤瞥见屏幕内容,指尖顿在他后腰处:“登报?热搜?”
她挑眉看他,“你这是要昭告天下?”
“不够。”
岑墨抓起她的手,在每根指尖落下轻吻,“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会让直升机在云顶酒店上空撒玫瑰花瓣,傍晚在泰晤士河放刻着你名字的水灯......”
他忽然笑起来,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还要在公司官网首页放我们的婚纱照,点击进入后自动播放婚礼进行曲。”
“岑墨!”
苏妤被他逗得直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这哪是公开身份,分明是要搞行为艺术!”
她拨弄着他汗湿的额发,“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很麻烦吗?”
岑墨托住她后腰,拇指摩挲着她脊椎凸起的骨节,“我恨不得把‘苏妤是岑墨的’刻在京都每栋摩天大楼上。”
他突然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当年你被全世界误解时,我没能及时出现。
现在......”
他吻去她眼角的笑纹,“我要把所有的亏欠,都变成荣耀还给你。”
苏妤鼻尖发酸,突然想起被举报信撕碎的那个雨夜。
那时的她蜷缩在实验室角落,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后会有个男人,用整个世界的喧嚣,来为她的孤独陪葬。
“好。”
她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得像是含着蜜,“但直升机撒花瓣就算了,我怕花粉过敏。”
岑墨大笑出声,震动的胸腔贴着她的柔软。
他拿起手机给严风发消息:“取消花瓣,换成苏医生最爱的茉莉香片。”
刚点击发送,苏妤的吻已落在他喉结上,带着今夜残留的杨枝甘露甜意。
窗外,月光爬上床头的银杏叶摆件,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羊绒毯上。
这一晚,京都的风穿过庄园的薰衣草田,捎走了最后一丝阴霾
从今往后,她的名字将与他的姓氏并肩,在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