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傲的脸瞬间煞白。

他想跑，可双脚像灌了铅；想反抗，却发现面对这位秘境总管，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被炎风执事的灵力裹着拖走，他还在瞪着遗迹深处的方向，喉间发出含混的诅咒："韩素芯...血月之夜...你们都得死..."

而此时的素芯，正站在因果法则区的中心。

这里的地面刻满了螺旋状的符文，每道符文里都流转着星河流光。

胖嘟嘟从她袖中窜出，触须抵触在中央的石台上，石台应声裂开，露出半枚青铜鼎足和她玄火戒中的因果鼎虚影，分毫不差。

"原来你在这里。"她伸手触碰那鼎足，指尖刚贴上，整座遗迹便开始震动。

玄火戒突然发烫，戒面的紫金纹路上浮起一行小字："因果鼎第三纹激活，当前因果值：999/1000"。

素芯望着戒面，忽然笑了。

她想起原身被家族丢进乱葬岗时的绝望，想起穿越初期被人扔药渣时的屈辱，想起用现代医学知识改良药方时被骂"离经叛道"的委屈...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去的坎，此刻都成了戒面下流动的因果值，成了她站在这里的底气。

"三日后血月。"她轻声念出因果回响珠里的碎片，指尖抚过青铜鼎足，"韩家，御皇圣殿，幽暗境域...你们的棋，我接了。"

当赤焰载着她离开秘境时，天已破晓。

晨雾中，她回头望了眼那座刻着"因果法则"的石碑。

碑身的符文在晨光里泛着暖黄，像极了因果回响珠里那位老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