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薛皎玉猛的弓起身,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谢凛东将手指拔出来,舔舐干净上面沾染的液体,又恶劣的重新插入。
“哦……”薛皎玉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双腿被吊起,下半身被扯着往上抬起,上半身被红绳紧紧束缚在棺材上,薛皎玉可以清晰的听到乳夹嗡嗡嗡的震动,可以看到两个奶子被震动的摇晃,还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狭窄的逼口被男人的手撑开,手指粗暴的搅开逼口撞入其中……
“啊……”
“嗯?怎么样?爽不爽?舒不舒服?嗯?”谢凛东插着迅速泛红的逼,手指上都是薛皎玉的逼里流出的骚液,泞泥的涂满熟红的逼口,那两瓣红润的阴唇哆嗦,是谢凛冬很久没见的诱人模样。
在哆嗦着想要人抚摸,想要他的鸡巴狠狠撞入。
谢凛冬恶劣的吹了一口热气,眼底凝着浓稠的暗色,嘴角微弯,露出嘲讽的弧度,轻蔑道:“骚货,这么快就爽起来,淫洞除了老头子还被谁照顾过……”
“不,我没有……”薛皎玉的脸颊通红,泪眼里也不由得盛上了愤怒和痛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吗?”
谢凛东嗤笑一声,俯身含住了一片阴唇,吮吸着:“你这儿不是替你承认了吗?骚货,不愿意承认是吗?”
难道不是吗?不然怎么会直接抽身离开,嫁给老头子,还未老头子生了一个娃。
他那父亲,最是玩的花了。
谢凛冬可有好几次看过,父亲带着秘书回家,将人压在阳台,掐着人的脖子干得凶猛。偶尔的,老头子还会在家里的厨房直接干着家里的厨师,便让人做饭,最后要是做的不好吃,直接将东西灌入厨师的逼里或者屁眼里。
他那个父亲,可是男女通吃的一个渣。
或许是因为这样,谢凛冬才会对那事儿并没有多大感觉,直到遇到薛皎玉。
但他没有想到,薛皎玉会嫁给他父亲。
“老头子没弄爽你吗?嗯?说,他怎么干你的,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干的,哈哈哈!”谢凛冬神色阴沉,嘴里怒吼着,“肯定没有在棺材干过对吧!”
薛皎玉用力摇着头,他想说没有。
他嫁给谢父的第二年,谢父不知道为什么,那肉棒就硬不起来了。从此薛皎玉就被带上了贞操裤,只每夜谢父会检查,会打开让他去厕所。
说道贞操带,薛皎玉摇着头,低语:“贞操……”
“贞操裤?哈,怎么?老头子给你带的,怕你偷吃?”谢凛东说起这就恨,他的双手握住了薛皎玉硬起的肉棒,狠狠的捏住。
“啊!”薛皎玉痛苦的扭曲了脸,整张床都被他的挣扎剧烈的晃动起来。
“啊疼、疼……”薛皎玉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谢凛东看着他掉泪,眼底划过嗜血的兴奋,手指加重了力道:“疼?怎么会疼呢?你应该很爽的。”
“啊疼啊……你放开!”
谢凛东牙齿用力咬住了薛皎玉的阴唇,薛皎玉又疼,又有难以忽略的快感凶猛窜起,让他瞬间痉挛,连话都说不完整:“别、别咬我,求求你,别咬我……啊……好疼……”
他的声音变得破碎沙哑,口中溢出令人羞耻的呻吟,身下的小口却已然潮喷,逼口里也泄出一股股的淫液。即使薛皎玉觉得疼,但身体早就习惯了这样肆虐的痛,迅速就被唤醒了。
谢凛东初初开始接触欲望,一触而不可收拾,经常有各种点子,想法,总是会拉着薛皎玉去做。
从初初的简单做爱,到各种姿势,各种道具,薛皎玉逐渐习惯。
后来嫁给了谢父后,那男人一改一开始的温雅,床事上总是喜欢施虐,鞭打,蜡烛,掐着脖子干,总是弄得薛皎玉浑身血淋淋。
老实说,后来,男人那东西不举了,薛皎玉还是有松了一口气的。
即使每天要带贞操裤,就是会欲求不满,但是,那样残暴的床事,太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