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阶级,学习还是很重要的。”薛父拍了拍薛皎玉的肩膀,乐呵呵的,“好小子,你姐要是知道你学习好,死也会裂着嘴笑着的。”

“多谢老师照顾我这儿子了,时间着急,我就不拖了,现在就带他走。”薛父很是着急。

薛皎玉脚步沉重,他不想走。

可是又不得不走。

薛皎玉如同提线木偶般被薛父推搡着走,到了一楼,谢凛冬正慵懒的依在楼梯口的墙壁上,薛皎玉一跟着薛父下来,谢凛冬凌锐的视线懒懒看着薛父,一手拽住了薛皎玉的手。

“去哪儿?”谢凛冬皱着眉说,神情不善的盯着薛父。

薛父忙又憨憨说:“你是皎玉的同学?我是他爸,这不皎玉姐要死了,我带他回去见最后一面。”

薛父是这么说,不过视线却是隐晦的扫着谢凛东。

谢凛东并没有穿校服,一头红棕色的发色亮眼,身上偏休闲的卫衣和五分裤,搭上款式新颖的运动鞋,耳朵上还带着个耳钉,配上他桀骜不驯的神情,看着就不好惹。

不好惹,而且有钱,薛父打量后就在心里落下了这个结论。随后那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动,不知道想了什么,薛父说:“您和我们皎玉不止是同学吧!他这三年是不是多亏了你的照顾?”

“爸,我假期有打工的,而且我有奖学金,学费我不用交,足够我过活的。”薛皎玉大声的截断了薛父的怀疑,他的脸色有些白,生怕薛父问出了什么令人羞耻的话,而谢凛冬又回了他。

那样,他还怎么过。

薛皎玉这么激动的高声打断,倒是让薛父收回了眼神,只以为,眼前这个看着就是很父的公子哥并不知道薛皎玉那不男不女的身体。

那就证明,两人应当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