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回来就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拌着嘴,顺便把照顾陈济航的工作交给了方芋。

方芋专心的当起护工来,每天推着轮椅带陈济航放风,给他喂饭换衣服,忍受着他时不时的耍流氓,比如现在。

“擦擦下面,再下一点。”陈济航抓着方芋的手往下探。

“啊!你流氓啊!你姨妈都说了你只是轻度烧伤!你坐什么轮椅啊!”方芋抽回手,把毛巾往陈济航身上一丢,“你自己擦。”

陈济航没说什么,方芋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舒坦的喘了几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她。

方芋头也不回的接过来,没想到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啊!!”

“嘘,单人病房你也不能这么喊啊。”陈济航好心提醒。

“你...你...”方芋想也不想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你了好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转头去洗手间了。

上了三四天药,陈济航的伤已经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但他还赖着不走,美名其曰好久没见姨妈了,他想多待一段时间。

夜里,陈济航低头看着方芋坐在自己身上小声喘着,起起伏伏。他伸手摩挲着方芋的腰前后摆弄。

“自己揉揉上面。”陈济航注视着方芋最隐秘的地方,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粗长,光溜溜的花户上上下下,露出悄悄探头的小豆豆。

陈济航没忍住上手用大拇指用力一按,方芋揉捏双胸的手停下,身体忍不住哆嗦,感受着方芋下面咬的越来越紧,动作却越来越慢。

“没力气了?”陈济航一手扶着方芋的腰,一手用大拇指快速按压刺激着小豆豆,方芋只觉得阵阵快感来袭,呜咽声跟着陈济航的动作此起彼伏,突然浑身仿佛过了电,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躯无力的坐在陈济航身上。

小穴里还夹着陈济航的壮硕,被她失重的坐下狠狠的顶在最顶端,半个龟头都好似插进了最里面那张嘴,方芋被双重的刺激带上高潮,张大嘴呼吸。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陈济航好心的让她缓了会儿,又勒令她蹲好,然后自己挺身抽插起来。

陈济航的速度比她快了不少,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方芋听着身下噗嗤噗嗤的动静,爽的忍不住后仰,双手撑在床上。

陈济航垂眼就能看到随着他节奏晃动的乳波,下面又硬了几分,方芋水多,淅淅沥沥的喷洒在他的小腹上,陈济航只觉得肏方芋真的是太爽了,不仅身上爽,看着她因为自己忘乎所以的模样心里更爽。

“水这么多,待会又要换床单。”陈济航打趣。

“呜呜啊!...慢一点...太快了...啊!”方芋不敢太大声,被抽插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神志飘忽,大脑在仅存的理性和阵阵快感中反复横跳。

方芋的花心被不停的戳弄,想抬高屁股让他进的浅一点,陈济航看穿她的小九九,把她伸手一揽,方芋失重的朝前趴来,陈济航拍了一下她屁股,警告她:“老实点。”

“伤...伤会压到。”方芋残存的理智告诫着她,被拍的那一下,小屁股被陈济航肆虐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回忆里的刺激让方芋忍不住死死夹紧陈济航的巨物。

“你撑好了就压不到了,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陈济航感受着她的紧致,爽的眯眼,这么柔软的地方怎么进去这么多回还能这么紧。

陈济航按压着方芋的后腰,方芋塌着腰挺起上身,双手撑在他耳边,双腿跪在陈济航身侧,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耻骨紧紧贴合,陈济航的体毛又硬又扎,来回磨蹭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说话。”陈济航不满她就知道嗯嗯啊啊。

“唔!!喜欢...好舒服...受不了了啊!”方芋被陈济航越来越快的顶弄刺激到体内一阵痉挛,大腿紧绷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

方芋仰起头边喘边呜咽着:“呜呜...到了...”

陈济航被夹的受不了,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甬道,几个挺身便松开了精关,射进里面那张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