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碗中的最后一滴汤汁，杨娜妹也没敢放下碗。这饭店碗够大，她喜欢，能遮住她的脸，还有视线。

等了半晌，她有些端不住，想要放下碗看看，为何付白敛一直没和她说话。正好服务员来添汤，她轻声对人说了一句“谢谢，辛苦了。”又换来一声嗤笑。

杨娜妹使劲皱着眉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凶：“你又笑我什么？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笑。”

付白敛张了张薄薄的嘴唇，在听到后一句时，抿着唇，冷冷地看着她。

服务员又送来了一些菜，她趁着间隙送了口气，只是没再给人说谢谢。

总得有个交待吧，这件事，杨娜妹暗自想着。

嘴却比脑子还快：“付白敛，我当时和你说分手，你没反对，对吧？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肯定早就不喜欢我这款了，要不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给阿姨说实话就行，她很喜欢我的，不会逼迫你再和我见面。”

付白敛没说话，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黑着脸径直走到收银台，要求服务员结账。

他要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