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好像都已明朗,只是过程诸多艰辛。
她愿意去试试,尽最大努力。
一哭,二闹,三上吊。
回去的时候,她在小卖部买了许多的东西,得来了关于付白敛的一手情报。人在漫花庄园,有钱又懂浪漫,一直单身,被前女友骗走过几年青春。
打探清楚后,她每天下午都会抽空去漫花庄园里转悠。这个时节,冬樱已经陆陆续续开了,她找了游郁和蒋轻舟陪着,装作是去拍汉服照打卡。
在付白敛走过的时候,她好几次假意扭伤脚,倒在地上,引得旁边人纷纷看她,一脸关切。只有付白敛好像没看见她这人似的,自顾自往前走。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付白敛就是不理会她的一切把戏。
实践证明,老一套付白敛并不买账。
于是,沉寂了几天的杨娜妹借着扩张生意版图的名义,在某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排队抢漫花庄园里的店铺入驻资格。
本来嘛,一个窝棚她是看不起的,饼店的生意已经够她忙活,家里又不缺钱,压根不指望她正儿八经做什么生意。可得不到的付白敛总在梦里骚扰她,抓心挠肝的,她太想得到了。
经过一番激烈角逐后,终于在晚饭时抢到了位置最靠前的铺子,杨娜妹被挤得浑身都是汗味,脸上的妆也花了个七七八八,难看的像鬼一样。
她找了个自来水管,打算将脸洗干净再回去。管子细软,不太好控制,只得捏准了出水口,打开开关。
“噗呲”
水管快要脱离接口。
杨娜妹捏着那截管子,看着接口滋出来的水大都喷溅在付白敛身上,她马上识趣地低下头去。
该怎么说呢,就挺抱歉的,她又不知道付白敛就在身旁,更不知道,这管子那么容易脱落,说到底,还是他们园区的安保工作没做好,这要是真的伤到游客怎么办。
这番话,杨娜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是不敢拿出来给付白敛掰扯的。
水还在喷,像站前广场的喷泉,付白敛像个傻子,也不知道勇敢一点去关了开关,她在心里吐完槽,默默叹了口气。
还是她去关吧。
即使是温暖如春的白城,冬天的水还是冷的,沾到皮肤上像一个个甩不掉的小冰疙瘩。
杨娜妹皱了皱眉,噘着嘴,还是向前走了两步。
快接近时,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她拉离,滚到一个湿漉漉的怀抱里。她的视线仍然放在水管处,有人将它关了。
周围人暧昧地盯着她笑。
付白敛脱下衣服给她围着,牵了她去刚拍下的窝棚里。里面还乱糟糟的,只搭了一个操作台,放了两台烘烤一体机,她存了些想要耍帅的心思,撑着台子,够了半天,却还是只能艰难地坐了上去。
怎么会,杨娜妹揉了揉眼睛。
她刚刚好像看见付白敛嘴角微微扬起,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纸巾给自己擦干睫毛上的水雾,再递给付白敛一张。
谁知,付白敛并不接过纸巾,指着自己已经湿透的打底衫:“一张纸怎么够。”
有点假正经的语气。
杨娜妹瞟了一眼,若隐若现的轮廓,被湿润的针织衫紧紧绷着,而显露的宽肩窄腰,还有那一双长腿。
原谅她词汇匮乏,除了性感她再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此刻的付白敛。
或者,用做的也可以。
她咽了咽口水,脸不自在地像在火堆旁烤了许久,滚烫,终还是别过脸去将整包纸巾递给他。
能感受到付白敛在靠近。
一步一步地,踏在她心房上。
气氛这样暧昧,她慌张得不行,手僵硬地贴在大腿外侧,端端正正地,像被家长抓包的小学生。
付白敛又笑了,空旷的铺子里听得特别明显:“你不装酷的时候还挺可…人模人样的。”
什么,难道她平时就是猴子吗,只懂上蹿下跳。
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