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鼓足一口气,转身狠狠瞪了回去,却又在不小心瞟到他身上时,软了目光。
付白敛真是该死的好看。
“我当年不太懂事,所以做事没太过脑子,只顾着发泄情绪。而且,我也真的没想到,你会去,我以为你是同我说着玩闹的,对不起。”
杨娜妹眉眼低垂,真心实意说出道歉,套路多了,她想试试真心。
付白敛的脚步停住了,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缓声道:“你的解释,我不想听。”
是的,他不想听,不想听人反复提起那段记忆,他是如何被甩,如何在异国他乡熬过一年又一年。从前说好的异国相伴都成了镜花水月,骗局一场。
叫他如何还能再听。
杨娜妹听见他的声音飘忽,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隔了一秒,又听见烘烤机发出“嘭”的声响,再抬头,棚里只剩她一个人。
回家后,她将下午的经过讲给游郁听,游郁嘟嘟囔囔的一句话,给她指明了新方向。
“做点什么不好,偏要用说的。”
那之后的几天,她都老老实实在棚里忙活,偶尔送几个新做的鲜花饼给付白敛和其他人,不多言,也不装酷妹,笑着送完饼就走。
再隔了几天,她除了送饼,还送伞送水送衣服,不忙的时候都围在付白敛身边,尽管那人只当她是空气,杨娜妹依旧乐此不疲。
庄园里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付白敛听着也没反对,她便清楚这事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