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郁身上的欢愉细胞被彻底打开,顾不上全身都在颤栗,圈上他的脖子回吻。蒋轻舟松出手,想要单手解开浴巾,吻她的力度便大了几分。

“不要,这样会冷”

游郁抓着他的手,支支吾吾出声,还带着喘。

“一定要把我撩疯了才给吗?”

蒋轻舟退出暧昧领地,重重坐在床上,声音是如此的哀伤颓丧。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让人心软。

??22 累吗

游郁走过去,抱住他,他的头刚好埋在她的颈窝处,闷声替自己辩解:“玻璃太凉”,再多的话,她羞于启齿。

只能将这化为行动,她学着蒋轻舟的模样,去亲吻他的耳朵,得来的是他微颤的喘息,断断续续,持续许久,久到游郁以为,今天就到此结束。

只是一个恍惚,蒋轻舟将她按坐在他腿上,发了狠去舔舐吸吮他的唇,没有停歇,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不止在她的唇间放肆,手里的动作也未停下。

每到一处,都有难捱的灼烫和酥痒,她恨不能化成一汪水,时时刻刻围绕着他,又叫他捉摸不到。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放到了床上,他们有了短暂的分离,他俯身再亲的时候,喘息之中游郁不受控地贴近,几乎没有缝隙。

“嘶”

有些疼,游郁叫出声来。

蒋轻舟像椰崽一样,舌尖划过她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游郁能感觉到,他在用眼睛看着自己,多情又湿漉漉,还有危险禁地和翻云覆雨都藏在里面。

“椰椰…”蒋轻舟闷哼出声,像是冲锋陷阵前的预告。

游郁咬着唇,叫他轻点。随即双手便重新揽上他的肩,不同于以往,这次她抓得有些紧,像漂泊汪洋之人抓紧船桅,跟着海的波浪,颤抖着身子,只顾眼前涌动。

只是她好像有些晕船。

一阵阵眩晕的快感从脚尖到发梢,细碎的呻吟是她唯一的回应。他的汗从脸颊落下,滴到她的颈窝,理智回过神一瞬。

“累吗?”

游郁将手抽回,替他擦拭额间的汗珠,却诱得蒋轻舟越发卖力,在那之前,他还不忘将枕头垫在她脑后,隔绝她和硬木板做的床头。

游郁不知道她的这艘小船,能不能顺利抵达温暖港湾,只能被动地抓紧他的两肩,风浪中摇曳时,这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蒋轻舟却是庆幸,他们所处的空间这样黑暗,好叫他看不清游郁的表情。为了哄他,游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那如果是要哄陈最呢?

没给他太多时间分神,温热的水波包裹着他,快要将他浸透融化一般,好好填了心口那块酸楚之地。

直到她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他才挺腰将沉积的最后一点情意送给她。

最后,房间里只剩彼此的喘息声。如果一定还要有点什么,游郁侧过头,看着窗帘透进来的一丝光,一直盯着,眼睛仿佛感受不到酸。

最后的最后,由蒋轻舟掀起的狂风骤浪终于停歇,海平面归于平静,她也得以漂浮在海面上,不带意识地享受余味悠长。

他们躺着,身体的一侧贴在一起,良久。游郁好似做了一个梦,一切都那么地不真实,蒋轻舟疯狂起来真的好似没有底线。而她,好像是渴望大于疼痛,现在想来,却又无法描述清楚那种感觉。

独一无二的,只有蒋轻舟能给的感觉。

游郁细细描着他的眉眼,问他:“为什么说我像白粥?”

“香、滑、嫩,阳城的白粥不就是借此闻名天下吗”

蒋轻舟抓了一缕她的头发在手中把玩,好似还未醒过来,说话语调也不同平常。

“你不怕白粥很烫吗?”

“可是温热的白粥真的很好吃,不止,还很软很软”

蒋轻舟将身下人的头发拨弄开来,准备再印下一个吻。

离得近了,游郁好像看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来不及细想,身体抢先替她做出抉择,将被子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