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争得过他吗?
??23 再多的痛苦也抵不过一场温柔乡
惯性驱使着游郁回头去看,范修齐拍了拍手,他的助理牵着一条金毛走进来。
那条金毛和她的大壮几乎无甚差别,晨光下浑身都闪着光,快要比初升太阳还要耀眼,对她吐着舌头微笑。
“它叫什么名字?”游郁不自觉松开牵着蒋轻舟的手,走近了些,站在范修齐身旁,喉咙发紧。
“大壮”
听见范修齐叫它名字,大壮缓缓靠近他身边,一直保持着微笑小狗脸,望着游郁。只是望着,没有像椰崽那般扑过来,像是个有些拘谨害羞的小孩。
从前,大壮的性格也是如此。
游郁蹲下身来,细细端详这只金毛。治愈的笑容和她的大壮一模一样,她怀疑又希望,这是她的大壮回来找她了。
“握手”,范修齐发出指令。
眼前的大壮伸出一只前爪,搭在游郁伸出的手上。游郁将它的两只前爪都看过,棕黑色的肉垫上没有一颗痣,她松开了小狗,摸了摸它的头。
大壮的前爪肉垫上,有一颗小黑痣,是它从前不小心踩到刺,扎进去之后,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一颗痣。
那时候,游郁还笑称,这是她和大壮之间的约定,无论多久,凭这颗痣,她就可以认出它。
说不清涌上来的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游郁径直走进了屋子里面,没有留下一句话,只剩两人两狗面面相觑。
“怎么,范总还不走么?”
蒋轻舟牵着椰崽,目光浅浅的扫过那只狗和它的主人,那只叫大壮的金毛立马瑟缩躲在范修齐身后。
眼见状况如此,范修齐反而低低的笑出声来:“还没查到陈最吧?也不知道这条狗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吧?”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无知无畏。只是可惜,你应该认清,我们其实站在同一起跑线,你并没有比我好多少。她那样的一个人,走进她的内心,可不止床上那点事儿”
蒋轻舟垂眸,没有接话,将原本牵着椰崽的手松开,好似正在被训导的学生。
见状,范修齐将大壮牵出来,直面蒋轻舟,两人一狗对峙的局面形成,伤人的话一句接一句迸出:
“要结婚了都能翻脸,更何况,你只是个床伴”
范修齐正对着大门口,没注意游郁的靠近。
“范总,周阿叔还在隔壁等你过去呢,而且,真要计较的话,你连床伴都够不上。”
说到后面,游郁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未达眼底。
那丝笑意,更像是胜利者的自信。她有自信,能比范修齐更会刺中人心脏。她原本躲在屋子里,暗自伤神,蒋轻舟一直没进来,她猜到外面情形应该不大好。
直到椰崽走进来,拽着她去执行送客礼仪,便听到了这样的一番对话。
“范总啊,隔壁回来了啊,要不去看看啊?”
范修齐还想说些什么,周阿叔竟真的在门口等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阿婶,目光甚是殷切,还有些八卦。
游郁一直未去看蒋轻舟,晨光同样包围着他,闪着金光,他的眼里藏着痛,温柔又长久的隐痛。这个角度的光,对游郁有些刺眼,她看的迷迷蒙蒙。
她再次牵起蒋轻舟的手,将他往卧室带。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来,刚刚未关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两人一眼都同时落到床单上,小圆饼般大小的血迹格外显眼,蒋轻舟抓着她的肩膀,有些心慌地又要亲过来。
游郁别过脸去,看向挂衣服的架子,还有那只蓝守蝶,被蒋轻舟别在白色羊毛大衣上,游郁估摸着,那该是他心口的位置。
没能如愿的蒋轻舟,换了方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胸腔黏着胸腔,享受着两人心跳同时共振的瞬间。
“他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趁热打铁,游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