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范修齐这个前任,和她一般,说话带刺。可有些事,就是事实,就算她是当事人,也得面对,躲不掉只能耗着,耗到他什么时候真的想放手了。

“我已经满足了”,蒋轻舟闷在她背后,声线里满是溢出来的委屈。

再多的痛苦也比不过一场温柔乡。

他认命,将游郁抱得更紧了一些,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要不明后天去山上转转?”

游郁惦记着她的事业,也想趁此机会带蒋轻舟去散散心,她是个又穷又抠的女人,爬山既省钱又省心。

前几天的视频效果都还不错,后台确实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可那钱她要用在别的地方,至少不会是享乐。

许久没上山,游郁受伤期间一直盘算着,这次要染蚩尤旗,她提前征得了许可,找了山上的海棠树的树皮来做染料。

将染料熬煮后,用明矾媒染后,颜色越发得红,像极了前几天那抹红,也像她背上的伤痕颜色。背上的伤疤已经渐渐脱落,不再需要蒋轻舟擦药,游郁提出让他上山前休息两天。

他果真识趣没再来打扰他,不知做什么去了。可是见着面,他温柔的眼睛里,全是毫无保留的自己。

想到这里,游郁愈发心烦意乱,她越来越捉摸不透蒋轻舟。

“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她撞上蒋轻舟的眼,多了些沉甸甸的东西在里面,游郁还是看不清那是什么。

“好多了”

说罢转身去调试自己的设备,没再敢多看游郁一眼。他最近其实也不好过,那边给了他陈最的资料,照片上的男子清风霁月,他待游郁,比他更像谦谦君子。

不对,他就是君子,游郁喜欢的那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