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她承诺得郑重,心中却想着那小拱门,它的存在始终是蒋轻舟心里的一根刺。
不能毁掉,最好的方式就是为它赋予新的意义。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赵叔家里,挑了一只金渐层。到家时,她将它安置在阁楼,椰崽这几日额跟他们一起睡在楼下,平日它跟蒋轻舟一样,不喜上阁楼,刚好给粥粥时间适应。
是的,她给小猫取名粥粥。
接连几天,她都惦记着在工作之余,摸上阁楼照顾和训练小奶猫粥粥。
粥粥学会从小拱门里走出来,是到蒋家后的第 7 天下午,她确认了很多遍,粥粥都走得有些疲累,不满地喵喵叫,她才将手里的猫条奖励给它。
游郁向楼下看,蒋轻舟正带着椰崽上楼,椰崽像只兔子一样,跑跳着上楼,因为最近成衣的事推进得很顺利,所以蒋轻舟心情也还算不错。
好时机。
该你了,粥粥。
她跑下楼去,椰崽绕着她,伸长了脖子地使劲嗅,不时还拿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得游郁心里发虚,她可不想惊喜被破坏。蒋轻舟见椰崽这样,低声呵斥了它一句:“椰崽,过来。”
椰崽不听,水汪汪的大眼睛来回看着两人。
你快闻,她身上有别的味道。
“我掉了耳环在阁楼,可以陪我上去拿吗?”游郁轻吸几口气,心里再虚,还是得按计划推进。
这些天,他们之间就像是进入平淡期的夫妻,要么一起忙,要么各忙各的,两个人都很神秘。好不容易有了闲暇时间,她竟然让蒋轻舟去阁楼。
妥妥的雷区蹦迪。
果然,蒋轻舟的眼神危险起来,她抢在蒋轻舟开口前解释:
“昨天晚上椰崽上去了,我追它上了阁楼,还害我摔了一跤,掉了耳环,不信你看。”说着她还真挽起袖子,给蒋轻舟看,上面有她前两天撞在桌边的伤痕。
还是将锅甩给不会说话的好。
“走吧。”
游郁跟在后面,到阁楼最后一级台阶时,她喊:“粥粥?”训练这几天,粥粥已经对她的声音敏感,从小门内走出来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