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顿。
千万只黑狼的注视下,他们瞧见自家高贵的狼王,竟然弯腰抱起了那女人,满是爱怜地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上祭台。
这是多么不可置信。
十年来,狼王身边从来没有过母狼,而今天,他却……
腥气太重,沈佳仪强压着干呕的冲动,好容易捱到祭坛,被狼王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奴隶们随即被驱赶着走上祭台,赤条条的没有衣料,似牛马畜类一般。
都是男人,被捆着双腕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走上来,腥气似乎更重,沈佳仪着实忍不住,侧着身子干呕着。
洛林神官祷念着祭辞,言语间尽是对祖先的崇敬与神侍缅怀,底下的神侍们乌拉拉地敲打着人骨吟唱。
一个奴隶躺上祭台,洛林手持战斧,一斧头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鲜血喷溅,两半的尸首被神侍推下台阶,就是刚刚她走过的那漫漫长阶,新鲜的血液再度浸染上那数不完的长阶,两半的尸首滚至一柄地缝夹嵌的沧桑战刀前,余下的血又生生浸润着地面,渗透到石缝之中。
狼族欢呼着亢奋地舞动双臂,奴隶们目眦欲裂,惊恐地呆立原地,更有直接当场吓尿了的。
沈佳仪茫然地坐在椅子上,脸色瞬时惨白一片,她身子动弹不得,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耳几乎失聪,世界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又一个奴隶被抬上了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