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不可名状地升腾起一股横冲直撞的破坏欲,性器也难以自控地勃起,涨大。
这种叫嚣的破坏欲,混合着强烈的情欲,再度冲击着他的理智。
理智,什么理智?
在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注定不再有理智。
无论他做什么,都只会离她越来越远,她看他的眼神,厌恶是如此冰冷刺骨。
那享受当下的欢愉好了,至少,她的身体,她一切的美味,她欢愉时酥了骨头的低泣呻吟,都是他一个人的。
淫乱的地下密室,石碶的空间里传来肉体拍打的清脆回音,那向来清俊矜贵,疏离冷淡的王者,雕刻家精心打磨的,像极了艺术品的英气容颜,此时已满是不可名状的欲色。
绯红爬上他的耳廓,肌肉结实的身躯耸动着,强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汗水自胸腹肌肉的丘壑淌落,他肩上搭着心上人的玉腿,那么柔和漂亮的曲线,可白皙匀称的腿上,却布满玫红与淤青。
她抽搐着馈赠她甘甜的清液,身下潮吹,迷离的红潮蔓延向全身,唯眼角滑落的泪珠,那般苦涩。
他粗喘着与她咬耳朵,亲昵地啃咬着她的脖子,而下体,尖锐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刺破她颤抖不已的宫颈,满满当当地塞入子宫。
噗地一声,狼结张开,骄矜自持的王,难以自控地喟叹出声,在低沉的,连连不断的喟叹声里,他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心上人的身体,膨胀的性器死死锁住她冷汗涔涔的娇躯。
修长斯文的手指,冷白的指节,缠绕的,是她凌乱的长发。
他低头与她温存,亲昵地咬上她的乳肉,柔声哄她,“孤说过,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捉他回来。”
“给他拴上栓狗的铁链。”
“在他跟前,日日夜夜,强奸你,让他好好看着。”
“小女奴,你猜,孤今日有什么收获?”
沈佳仪心底咯噔一声,迷蒙的眼,看向他手里随意捻起的一只狼尾,瞳孔骤然一缩……
·
小花园,拾得旧忆的青年垂眸睨着角落里缩着的少女。
一样的眉眼容貌,一样的姓名,一样与路西法纠葛在一起。
可这个时空里,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荒唐的十年。
沈佳仪被这狼盯得毛骨悚然,他周身寒气太甚,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人族,矮小,怯懦,贪生怕死,唯利是图。
伊比利斯根本想不通他究竟喜欢人族什么。
他丢掉手里血淋淋的生肠,翻过花园的小篱笆,满身是血地一步步朝她走来。
冷白的肤色,脸侧干涸凝固的大片血迹,还有满手的血,依稀可辨衣服上的暗色……这对沈佳仪来说,简直就是个鬼故事。
她吓得站起身来,握紧了手里的刀子。
而狼王,也只是走近了些距离,仍旧隔在两米开外,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沈佳仪被他吓得好慌张,真的好崩溃,他想干什么?
狼王看清了她眼底的两道咒,很奇怪。
联想到她这些日子灵力波动的瓶颈,恶念随即滋生。
凭什么?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虚幻景象?
“做个交易吧。”他蛊惑似的开口,“孤能解开你的咒,而作为交换”
沈佳仪不由抿了抿嘴角。
路西法说过,他有些介意她跟狼王过从太密切。
而且她现在心里很乱,她不打算在这久留,只想找到镯子麻溜回家。
何况她一穷二白,吃小狼的喝小狼的,哪有什么能用来交换的?
眼见女孩神色逐渐凝重,眼底戒备之色愈发清晰,伊比利斯扯了扯唇角,露出抹似是讥诮似是冷漠的笑来,“来王族的议事殿。”
有那么一瞬,很熟悉的碎片自她脑海中划过,最后只化为一句莫名其妙的劝谏
似乎……
她曾经跟谁提起过,知识并不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