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 / 2)

“骗子!”

“伪君子!”

是他错了。

他错误地预估了她对他的重要性。

十年,他与朝野里老谋深算的臣子们拉扯,在纷繁错乱的利益纠葛中,死死护住成婚这张牌。

他心里有她,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可这位狼族的君主也深知,以自己的高位,倘若允她王后之位,泛大陆内,狼与人地位的平衡就会打破,这种波动是极为可怕的,人族的心里一旦有了祈望,欲念就会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以后等待他的,是反叛,是战火,是逐利的阴谋。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些阴影的拖累下,难道还会完好如初吗?

可,他也只护得住十年。

他是王,许多事,身不由己。

伊比利斯是个有些感情洁癖的狼,许是他本身就很完美主义,极致理性,极致慕强。

理性告诉他,从准备筛选狼后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再见她,不像想从前一样,与她亲密的交往,沿着蜿蜒的小溪散步,或是一起描绘着头顶高悬的月。

狼王心中有自己的道义,理性地抉择后,便利索地推开她,绝不可能吊着她,或许于她而言,这已经是他最后温存的心意。

他需要对自己的妻子忠诚,他的好,他的用心,也该独属于妻子一人。

夏夜的蝉鸣消退了,秋风轻盈地扶起帘幕。

他坚持了很久,看到新奇的画作想去找她,书里突然读到一句哲理的箴言想去找她,搜罗到人族新奇的乐器想去找她,偶获中国名贵的丝绸也想去找她。

可最终,去找她的只有这些器物,思念她的狼,却仍旧克制着,维持着自己煎熬难捱的理性。

他想要她,想和她厮守。

有时候愿望是如此强烈,夜里心口抽痛着,无比思念她身上清甜的气味,他会恶劣卑鄙地幻想如果那时他不豢养她就好了,她如果还是个女奴,那他就可以……

可他又如此憎恶自己这卑劣的想法,他的女孩,就该是水晶瓶里干干净净的白玫瑰,纤尘不染。

伊比利斯就在这样极度扭曲的挣扎之中,度过了往常他们最爱的夏天,直到秋天,他再想起她,心底异样的纠结终于磨平许多。

那时,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坦然,却不知,失去她,根本不是他承受得了的命题。

看见她交付了身子的那一刻,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尽数崩溃决堤,滔天的怒火烧的他什么也不剩,心汩汩流着血,仅有的思绪就是留她一口气。

他要她活着。

他要折磨她,要她悔过,要她悔过!

他要把动她的狼,折辱至死,千刀万剐

无论她如何哭喊,如何拼命地抵抗,他仍旧没有放过她。

衣裙化作凌乱的碎布,春光再难遮掩,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穴口的肉瓣微微外翻,还没恢复好。

于是他炸了,所有的动作毫无怜惜,近乎报复性地去开她未被涉足过的菊穴。

可,狼与人的身体究竟是不一样的,他给予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见了血,甜腻腻的血味刺激着他虐杀的本性。

女孩惨白着脸,湿漉漉的身上,已不知是河水,还是被折磨出的冷汗。

腰间温存的咬痕,被更为清晰的指印遮盖,不是红痕,而是淤青。

她被吻过的身体,被温柔对待过而留下印记的每一寸肌肤,现在都由另一只盛怒中的公狼,掩盖以更为野蛮凶残的印记。

而那些印记,唯有痛感强烈的淤青。

0113 710「h」

沾着鲜血的龟头刺入她的前穴,没有任何性的欢愉,只剩下干涩摩擦的痛意。

在混乱不堪的撞击中,她再次出血,血顺着腿根流在草地上,也蹭上他碰撞交合的下体。

他与她第一次,竟是在血泊里做爱。

可恨意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