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压力和对肛门或阴道口的拉伸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在施刑时,为了加大酷刑的效果,执刑者会在受刑者身上增加重物,通常会造成受刑者因穿刺伤而死去。
而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衣冠楚楚,穿戴整齐,怀里禁锢的女人却早已衣衫凌乱,春光乍泄,白嫩的胸团与匀称的大腿格外抢眼,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女孩身下粉嫩的蚌便张开了口,淫乱的翕合着,汁水琳琳地顺着站立的那条腿流下,在脚踝处积蓄出个小水泊,水渍慢慢洇却,只留地毯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
锥面把这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包括他拉着她的手,那小花处细揉轻捻,那么好看的手指,纤细秀气,也沾了满手淫乱的水。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哄她,“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玩弄自己?”
他啃咬着舔舐着,手上抓着她自慰的动作也不停。
“不……”
她抗拒地想要抽手,可药效到了,她好痒,好空虚,难以形容的渴求,牵引着她,竟去迎合他的动作,指腹一直探到了她从未想过的深度,那里潮湿,炙热,一阵阵的收缩,好似裹挟着她的手指像体内勾引,她越是抽离,那些层层叠叠的肉壁就裹挟得越是卖力……
她觉得好可怕,好抽象……喘息也愈发迷乱,眼底逐渐被咪蒙的欲色填埋。
她的身子无力地软下去,就快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却被他猛然攥住下颚,逼她直视锥面映出的景象
双腿大开的美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玩弄着自己水淋淋的私处,身后倚靠的男人高大英俊,华贵的衣着,连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只与她贴近的裤料上沾湿了她的淫水,好似只有她,衣衫不整,媚得好似放浪的女妖。
好似是她在献媚,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她脑中翁得轰鸣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积蓄已久的热流终于哗啦啦得倾泻而出,“呜……”
那一声小兽似得无助低吟,伴随着纤腰一软,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里满是黏腻的滑液。
可是还不够,她还是难受,还是好热好躁。
温凉的触感,是他抬手给她抹去了眼泪,“荡妇,知道你的样子多欠操了,是么?”
他的手也是湿的,挂着她的泪,还有刚刚的淫水,却蹭在了她大口喘息的唇上。
她被他轻轻一提,便被拦腰抱回了王座,只不过这回是跪趴在王座跟前,淫乱地撅起屁股。
狼王在床上是很有病的,或许是从前在发情期虐杀女奴的习惯,他甚至真正交配的时候也沾上了残暴的恶习,在极致的性快慰时,喜欢掐着她的脖子射精,却时长控制不好力道,留下淤青的指印。
而且他拿虐待当调情,往往要先折磨得她精疲力尽,再好好享用。
于是,乳夹被他夹在女孩翘立的玫红上,就连下身张红的阴蒂也要夹上一个。
双手被铁链捆住,她犹如一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她身下。
可等待她的并不是性器的蹂躏,而是他一次次声音清脆的掌掴,巴掌打在她潮红的臀瓣上,湿意汹涌的小穴上,乳浪丰腴的酥胸上……她会惊叫,然后身子颤栗地闪躲,可身下羞耻的水,却越发急促。
后来,巴掌换成了柔软的皮鞭,鞭稍刻意做了加工,不会伤了她,但打出的声音却极为清脆悦耳。
等她满身红痕之时,地上已满是凌乱的水渍,她浑身颤抖着趴在王座上,汗意涔涔,似才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摸过,咬过,细细把玩过。
包括路西法舍不得捅进去的菊穴,当然也包括她那张嘴。
他肆意地玩弄她,肛塞拔出的一刻,养穴的秘药汩汩而出,他又给她换上狼尾的肛塞,压她在王座上用畜生的姿势姌合。
两道狼尾暧昧的交叠在一处,公狼的喘息粗中而急促。
他用各种姿势奸淫她,中了药的妖精不但不会拒绝他,反倒会迎合地夹着他的窄腰,淫乱地扭动着小屁股,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