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地去迎合他,曾经咬着唇瓣也要忍住的呻吟,这会儿却敢放荡的叫出声来。
很少有公狼喜欢被压在身下的感觉,更何况是一向霸道的狼王。
可她药性未散时滚烫热辣的主动又让他痴迷,他抱着她,双腿大开,架着她坐上他的胯间,那么细的腰,那么漂亮的锁骨,衣物遮掩的下半身,他们紧密的嵌合着,就算他粗硕黑紫的性器还有部分不能被她完全吃下,可子宫深处的柔软并不作假。
她的胸好大好圆润,柔软嫩滑好似水汪汪的豆腐,他发了狂似得吸吮啃咬,像迫不及待吸吮乳汁的孩子。
“啊……啊……”她会淫荡地吟哦,然后欲拒还迎地弓着细腰,猫儿一般向后扬去,露出修长的,汗湿的漂亮脖子。
可他只专注在她诱人的胸团上,故意晾着她那贪吃的小穴,只等她难耐地扭着细腰,骑在他跨上迷乱的研磨着,主动地榨取他的精液。
这是只有用了药,又调教久了,才能得到的主动,他格外珍惜她的主动,乖乖地捧着她的细腰给她借力,胯下却是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小穴来吞没再挤压。
美人肤色如霞,就那般娇喘呻吟着跨坐在他炽烈的性器上,不住地扭腰索取,弹跳的乳团,扭动的小屁股,意乱情迷的汗香,还有私密的小穴里,泛滥的淫水气息……这一切,就足以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已,遑论她美穴之中,随着他的支配,时而紧缩吸附,时而战栗痉挛带给他的快慰。
于是他沉沦了。
囚困她的那段时间,他每每在王殿办完公务,都是近乎从椅子上弹起来飞回她身边,一刻也舍不得耽搁。
沈佳仪平时很少沾酒,也没什么机会碰酒。
只是她身上的淤青总是消了又添,总也不好,侍女便用活血的药酒给她揉开。
药酒很苦,参过黄连的汁水,她竟然也喝得下去。
她就是想跟伊比利斯聊一聊,可往日开口,总会惹得他不开心,他不开心,便会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沈佳仪在心里有些发怵,又不能真的不管路西法的死活。
然而她的酒量并不好,加上药酒很烈,她就把自己喝成了小迷糊。
身上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朦胧间,她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其实他已经很温柔了,那点小痛完全可以容忍。
或许是全然未知的交付吧,又或者是身体失控时出现的本能。
她哭得自己有些囧,鼻尖缓缓冒出个鼻涕泡来,他那动作一停,闷闷笑着,狗一样好顿献吻,口水糊了她一脸。
睡梦之中,她嘴角抿出个浅浅的笑来。
等到伊比利斯来抱她回去时,她还一副半梦半醒的状态,力道轻微地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