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路西法抱着她直接上上下下的抛着,她的穴好似小吸盘,每次抛上去,都会被他的鸡巴扯着露出穴里殷红的嫩肉,“别气,没有床,我抱着你交配嘛。”

玉乳在他脸前荡漾着雪白的乳浪,被抛起来的动作太大,她有点害怕,不觉夹着手臂,将翘挺的清雪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水淋淋的甬道也死死绞动着,哭唧唧地骂他:“别这样,我……我受不了了,嗯呜……”

黑狼觉得胯下的鸡巴都快被她夹断了,他忍不住爆粗,快慰得头皮发麻,尾椎酥酥得窜起电流,更狠戾地向她体内顶撞着,睾丸拍击着,相连的性器淫乱疯狂。

“姐姐,姐姐……啊~你好会夹,我要死在你骚穴里了”抱着她的手臂肌肉贲发,青筋狰狞,汗涔涔地挂着水珠。

“啊!啊!啊!!停下!路西法不行的……啊~救命乌乌求求你!”

她又快不行了,自那日往后,他每次交欢,都会捅进她的子宫,可磨合得并不顺利,这么多天过去,顶进子宫所带来的的晕厥感仍旧不曾减退,每次他发癫,套着她的子宫狂干,理智就会全然崩盘,媚叫变成尖叫,汩汩的爱液变成倾泻而出的湍急淫水,汹涌得可怕。

她会全身痉挛,甚至有种五脏六腑都受他搅弄的错觉,意识被拔出,身体也不受她控制。

“别晕,姐姐……怎么就高潮了,小公狼还没射呢!啊~尤物!”少女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后,在他的肌肉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扫过,随着他操弄的与抛起的动作,晃出淫靡的弧度……

良久,黑狼餍足,提上裤子去修床。

·

沈佳仪终于有机会做自己的事,已经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忙她的,而路西法在修床,锤子叮叮当当,竖起的狼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勇敢狼狼,不怕困难!

虽然眉眼间仍有倦色,女孩打着哈欠,还是撑着力气收拾了自己自小仓库拿来的东西。

她要去海茉利亚,是个狼人统治的奴隶制社会。

在这个社会里,她会面对没有身份的窘境,这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事情。

纵使路西法将她金屋藏娇藏得很好,但那终究是笼中雀,就跟中国古代裹了小脚,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的旧时代女性一样。

她很信赖黑狼,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完全依附于他。

这不可行,她要独立的人格,要自由,还要足够保护自己,尤其是在这个对人族极其不利的社会。

纸张,颜料,画笔……该抢的东西,狼族算是给抢全乎了。

少女挽着头发,坐在画板前,画着神秘的一张张小卡片。

她在画塔罗牌。

沈佳仪并不是很通透的塔罗师,她对塔罗的了解很业余,但也算系统地小小研究过一番。

诸如颜色,符号,器具,花卉等等的释义,牌阵与阿卡纳正位逆位的解释……基本上是可以装神弄鬼,糊弄糊弄狼人的。

你是个渴了会喝水的狼。

嗯嗯,单是想想,就知道她算的有多准。

看图说话,尽量把话说的模糊又泛泛,利用心理学上的巴纳姆效应,崇敬也好敬畏也罢,反正不会被狼随便欺侮就好。

塔罗牌的背面,她用木刻版画,这样效率会高些。

即便如此,78张牌也够她画一阵的了。

为了消耗路西法的体力,她把他丢去修床,并朝他许愿,自己想要一个豪华又浪漫的床床,要有软垫,要有樟木,要有纱幔,还要有雕花……各种刁钻的请求。

可路西法真的好好骗,竟然真去搜罗起那些材料,一一动手给她安排上,于是让出了她的私人时间,画画的进展也算顺利。

沈佳仪几乎是日日忙碌,她不是什么画画小能手,不过小时候在中国画里杀出过省级的二等奖,功底还尚存一些。

务必在下船之前赶出来啊,小姑娘祈祷着。

不久,狼族的船只在海上与另一艘巨轮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