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兵符,贪吃的媚肉也被扯出些许,纠缠着那黝黑铁器,似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可怜又落寞的缩回嫩穴。
这一瞬间,他对她的欲除了性的泄愤,还有一种极为微妙的虐杀冲动。
狼王舔过森冷的獠牙,抬起的手上,指甲快速地生长出来,银月皎皎,照的他利爪森森,残留的人血格外暗红。
他一爪划破她手腕,先鲜血一步的,是珠子断线的落地声。
凝眸一看,满地散落的雪白珍珠……
多么荒诞的梦。
珠玉落地声犹在耳畔。
当他反应过来那个“她”,并非什么母狼,而是个人族时,狼王甚至不屑地轻笑出声。
前期的冷漠与后期的狂热差距太大,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一个卑微如蝼蚁的人族,如此鬼迷心窍?
荒诞,属实荒诞。
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绞杀所有黑头发的人族女人,一个则是豢养起黑头发的女人。
显然,第二个更刺激。
也教他好好看看,是什么千古奇女子,能把他勾得找不着北?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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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路西法重回城外,接回了沈佳仪。
小狼来时跑得飞快,抱着她时,气息还有些喘,“佳仪,我们走。”
伊西斯一直守在她身边,吃了好多东西,撑得打了个嗝,“嗝~你可算来了,走走走,本公主无比想念家里的大床啊!”
小公主感叹完,丢下两人,坐上宝马香车自个先走了。
马并没有狼跑得快,加之狼族征战几乎不需要出动骑兵,单靠体能就能团灭,所以公狼普遍不策马,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为了出行体面,则会选择乘坐马车。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裹得很严实,一步一步带她向王族的马车走去。
沈佳仪仰头,瞧见城楼上挂起的成串人头,一如梦里那般,幽深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