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而苏巧巧会是现在这副鬼样了,看来人质的待遇跟情绪稳定有所关联。

“能先把她的嘴堵住吗?哭得我头疼。”她礼貌的举手发言。“等会儿你们问,我答,她旁听,有她佐证,我保证不骗人。”

显然她的提议深得人心,苏巧巧的嘴很快又被堵上,暂时以旁听者的身分待着。

宁昭莲满意了,于是无比配合:“想知道什么便问吧。”

“妳别耍花样,我底下的人可不会怜香惜玉。”首领将刀锋指着她,警告之意明显。“说,妳跟唐戟是什么关系?”

她认真想了想与唐戟的关系,一时之间脑海画面精彩纷呈──无论是他受虐时夹着乳夹既勇猛又脆弱的模样,还是他们一起逼问夕族秘密时对夕琉的尿道调教,还有各种香艳刺激的回忆……

末了,她只能为难道:“这真的很难解释……”

下一瞬,冰凉的刀已然架在她脖子上。

“……但也不是不能解释,要花时间说。”

她轻咳两声,眼帘稍垂,接着开始声情并茂的演说──

“朝野上下皆知,我虽为棣王妃,棣王却甚少携我参加聚会。其实是因为我身患顽疾,不仅时常倦懒,还动不动就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