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拉,孟槐烟不慎滑落入他怀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脸则顺势埋入小腹。

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后知后觉,等回过神来,鼻息间尽是江戍的气味了。他惯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着一点汗味侵入孟槐烟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头埋在自己下腹这样蹭,江戍右手搂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脑袋转向自己,忽地低下头与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颈,张开口去迎合他的来势汹汹。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这下连亲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颗嚣张的草莓。

江戍放开她,她便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小声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会没听见,说:“你知道的,哪里更硬。”

孟槐烟手转了个方向,解开他的裤子,手掌沿着缝塞进去。江戍已经硬得厉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轻易触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内裤里撸动着。于是江戍只能看见下身鼓鼓的一团,里头不停地动着,龟头渐渐从内裤边钻出来,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汇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化作藏在暗处的摩擦碰撞。

孟槐烟起身,换了个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势,把他的手拉过搭在臀上,伏在他耳边说:“帮我脱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屏蔽物,穴口忽然触上两根指头。江戍去探她的情况,发觉已经有些水了,却不算多,本欲帮槐烟再做些前戏,谁知她将裤子更快地扒了个干净,而后拉下江戍的内裤,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进穴里。在槐烟发出娇软的喘时,同样闷哼一声。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还没进去的性器,看她皱着眉头面露不适。顿时又疼又气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冲脑门:“急什幺,慢慢来。”

声音里掺着的情绪算不上多好。孟槐烟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擡起槐烟的臀,右手握着性器,等拿龟头和她的嫩穴厮磨出足够的水,才将左手慢慢松开,让鸡巴再次一点点陷进她的穴里去。

所谓温香软玉天生就该拿来形容女人。尤其是下头的穴,仿佛块嫩嫩的豆腐,一撞就会破掉似的。江戍克制着力道向上顶,掀开槐烟的短袖下摆去吸她的奶。

“内衣也不穿,怎幺不索性捧着奶子等我来吃?”

槐烟便当真把衣裳也脱了,捧着奶子给江戍:“那你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