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撵她回去休息,准备过两日,让人送她回翼州。
文蔷回了房内,趴在榻上扯着软枕,“我都要嫁人了,你一点都不着急,可见,你以前都是诓骗我的,我再也不要信你的话。”
窗棂大开,一道矫健身影跃入,随后轻轻关上窗子。
“在骂我?”男子身姿挺拔,烛光微闪,映着他俊美至狂肆的脸,挑花眼里噙着笑意。
文蔷怔住,还以为做梦,并不答话。
他掀开了帐子,“我身上都是雨水,你来帮我脱下外袍。”
“你来这儿干嘛?”文蔷呆呆地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道。
他目光若火,“自然是来寻你。”
文蔷瞬间被点燃怒气,将怀中软枕扔过去,“四殿下,还望你自重,我们之前可没有任何干系,你凭什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