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各地、甚至各国的美酒菜肴应接不暇,霓月喝得最多,毫无节制,划拳把大家荷包都赢光了,孙有虞没想到赌神竟在自己身边。
霓月见卫聿川过来了,拉着他加入赌局,卫聿川开头边输了两把,乖乖喝酒。
宋净女翻着巡边府未看完的折子,小口小口喝着温热的酪粥,颇有凉意的深夜,喝此物正舒适,大概觉得口味不够,为了调味,宋净女夹了桌上一盘色泽奇怪的蔬菜放进粥里,这才觉得味儿对了,心满意足吃起来。
热闹一直到丑时结束才散去,宋净女先行一步离席了,李鸦九喝得不省人事留宿孙有虞家,邓玄子最清醒,跟众人告别后散步离开了孙宅,卫聿川浅浅收拾了一下残局,酒意也颇为上头,跟孙有虞和柳缇告别,扶着又唱又跳的霓月离开了宅子。
从城南到霓月家有些距离,两人喝得颇有醉意,路都走不稳,卫聿川拦了辆马车,把霓月抱上去,帘子一拉,细腰一掐,黑咕隆咚的马车厢里摁着霓月就开始亲热起来,车轮颠簸车厢摇晃,两人兴致更起,还未等敞开手脚,结果马车外传来小厮声音:公子,到了。
卫聿川瘪瘪嘴,给霓月盖好衣服抱着她跳下马车随手扔了个碎银,“不用找了!”
“谢公子!”
霓月掐他脸:“你倒是挺大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懂什么!”
进了院子一路跌跌撞撞边亲边挲磨上了楼梯,踢开门瞬间边互相扒着衣衫外袍,踩着满地狼藉摔了几跤后终于滚到了床上。
唇齿交缠间满是浓郁的酒气,霓月像只懒懒的野猫般更加娇媚,卫聿川身躯滚烫,攻势猛烈又霸道,平时就腻歪,喝多了更是在霓月耳边骚话不断,故意逗弄霓月,惹得她咯咯咯笑个不停,尤其喜欢看她又难受又享受得不到纾解的样子,几番下来卫聿川搂着霓月坐在怀里,亲吻着她耳后那个蓝色火焰的印迹,有意无意说了句。
“你有事瞒着我。”
霓月没理会,拆掉簪子,墨发如瀑般散开,一把将卫聿川扑在身下,似笑非笑,娇喘微微,堵住他的嘴。
卫聿川知道自己抵抗不住霓月,但见她这幅样子更确信他问得对,于是把持着理智继续盯着她。
“阿克丹案结束那晚,我在你这里,你熬汤药时,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霓月面容模糊在月光中,继续亲昵地蹭着卫聿川。
“那药太苦,我尝了一口喝不下去偷偷倒你花盆里了。还好我没喝,不然我都不知道后来的事。”
“接近寅时你叫我,我当时已经被叫醒了,本想逗逗你,就装睡,结果你下床了, 还换上了夜行服。”
“你去哪里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