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回忆一下我是怎么碰你的。”

殷酥酥脑仁都快爆开了,继续捂脸,羞窘得说不出一句话。

变态狗男人折腾人的花样简直不胜枚。

一会儿往她身上倒果汁,一会儿往她身上抹奶油,他就像个咿呀学语的婴孩,把她当成了自己最心爱的咬咬乐,摸摸啃啃吃来吃去,她从来不是他对手,没有那次不是决堤般溃不成军。

此刻,殷酥酥几根指头中间分开一道缝,刚好看见费疑舟那张薄润漂亮又讨厌死了的唇。

她恶向胆边生,忍不住扑过去就是一个狼吻,照着他的唇,卯足力气狠狠咬。

费疑舟挨了一下,那丝细微的疼痛甜蜜又磨人,他被她连吻带咬,尝到她嘴里清甜的味道,略微蹙眉,呼吸不自主便有些发紧,放在她腮边的修长食指也微不可察地一跳。

禁不住想要回吻,加深,再碾碎,吞噬。

万幸的是理智尚存,阻止了费疑舟将心底想法付诸行动。

他只是抬起手,在她圆润的小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像大人惩罚不听话的小朋友般亲昵而宠溺,嗓音出口,略显沉哑,“乖,松口。待会儿有客人要来,别又给我啃出血印子。”

这话成功令殷酥酥的动作顿住。

她微怔,放开男人的唇,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脑袋拉开一小段距离望他,诧异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来,是费闻梵还是费云琅?”

与费家这位大公子朝夕相处,做了近两年的福气,殷酥酥如今已基本熟知她老公身边的圈子。

费疑舟其人,除去对她格外热情得像团火,对外时时刻刻都有一种很明显的距离感。

绅士却疏离,温和而冷淡,着实不易接近。

根据殷酥酥这几百天的观察,费疑舟只有生意合作伙伴,没有什么真正走得近的朋友,这一年多唯一来南新串过门的,除了她的几个好朋友之外,就只有他的亲人,尤其数那两位插科打诨满嘴跑火车,看似不着调,实则却天资极高的亲弟弟最频繁。

所以听见费疑舟说深夜有客到访,她自然便以为是费老四或费老七。

不料,她老公却摇了摇头,答她:“不是。”

殷酥酥这下是真的好奇了,乌黑溜圆的眸闪动着点点光,跟缀了星星似的,一副天要下红雨的表情:“那是谁?阿凝同志,难得啊,万年铁树社交障碍者居然交朋友了?”

费疑舟耷拉着眼皮觑她:“怎么跟你老公说话,怎么还带人生攻击。”

殷酥酥干笑,抱住他的脖子软声撒娇:“说嘛,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哪个朋友。是谁?”

“我那位客人跟你活在两个世界,所以你不用好奇他的身份。”费疑舟吻了吻她的唇瓣,淡声说,“待会儿见了面,你打个招呼就算礼数周全,多的没必要问。懂么?”

殷酥酥听得云里雾里,狐疑:“什么意思?活在两个世界?”她演员的天马行空想象力开始运作,无端回忆起以前拍过的黒帮警匪片,想着想着不由噗嗤一声,玩笑道,“该不会是哪个黒帮大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