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的挑眉,瞬间将她扑倒在地,动作迅捷犹如一头捕食的猎豹。林森森只觉天旋地转,还没睁眼看清就被猎豹俯下身来啃食。他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上下唇瓣,直到她不自觉微张双唇,他立刻伸舌长驱直入。
两人滚在草地上缠吻一阵,林森森借着唇瓣分开的片刻推开他:“当心有人看见。”
佟煦朗的脸部阴影依然笼罩在她的上方:“怕什么,又没人认识你。这花丛里还不知滚了多少对呢。”
林森森拿他没辙,又如待宰的羔羊乖乖任他摆布好半天。待他亲够便自觉起来整理衣服,并把她拉起拍掉身上的草屑。佟煦朗不知什么毛病,每到一个花园就把她拽到隐蔽的花丛里亲热一会,边亲还边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弄得她耳膜震颤的同时,身体也禁不住酥软。离开之前,两人还在向日葵园里玩起了幼稚的躲猫猫游戏。林森森自然斗不过佟煦朗,每被抓到一次就被他以变态的方式惩罚一下,闹到后来她差点翻脸,他才肯罢休。最后她累得走不动了,他伏下身子背起她,她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享受幸福的滋味。
过往的回忆有多美好,此刻的心境就有多凄凉。跟他闹翻已有十来天。犯胃病时,她最常想起的人只有他,甚至超越了对父母的想念。可他却真的狠下心来对她不闻不问。男人对你好时,可以把你宠上天,一旦决定离开,便是翻脸无情,决绝的不留任何余地。常新如此,佟煦朗亦如此。说什么对她的过往经历不在乎,那都是骗人的。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强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肉体上,她早知道事情没那么美好,却还是禁不起诱惑,到如今能怪谁?所幸她没有昏头到轻易应许婚事,否则更是不可收拾。
即便他如此绝情,她还是疯狂的想念他,看到任何能牵动回忆的东西,都会在脑海里迅速凝聚出他的身影,怎样也赶不走。林森森将右手放到嘴边,对着手背狠狠咬下。直到痛楚将回忆逼走,她才放开,心里不停默念着:林森森,你给我出息一点。这个男人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在家住了半个月,每天被林母祖宗般伺候着,林森森快要闲出病来。佟煦朗依然杳无音信,她也依然做不到不想他。但她的心情已然沉淀,抛不开便抛不开吧,就让他埋藏在心底,这并不妨碍生活的继续。陆峻晖来过几次电话,跟她提到新片即将开拍,言外之意颇希望她去捧场。承了他许多人情,到现场探班是义不容辞的事情。没几日,她终于待不住踏上了返程。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常新彻底退出的三个理由:
第一,畏惧佟家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