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先生,小阳已经把全村的人都邀请了一遍,大家都很愿意,就差你和小初了!”
站在众人中央的是咧着嘴朝他笑的唐北阳,那个笑怎么看怎么刺眼,他也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那就要问问小初了,”他转过头,看向来到门口,向外倾斜露出上半身的叶与初,“小初,你去不去给唐北阳送别?”
叶与初支支吾吾地说话困难,仔细一看他的脸颊红得很,明明现在已经是秋天,清晨并不热,却还流着汗,眼睛也湿湿的,鼻尖也很红润。
涣散着双眼,叶与初一只手抓紧了门框,似乎还发出微小的颤抖,他顿了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引得周围的村民都在催促,吵吵嚷嚷地劝说他同意。
但他说不出话,这不能怪他。
因为在门外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季临,正抓着他的腰往他的子宫里操,粗硕的鸡巴碾开殷红多汁的阴道,在里面不住抽插,龟头撞进宫口,泡在温暖的宫腔里鞭挞。
甚至速度越来越快,即使他在这几天里一直被操弄,面对村民们被这样奸干也还是令他羞耻无比,大量的快感带出同样丰沛的淫汁,被撑开的甬道急促收缩翕动。
“看来小初不想送你,唐北阳。”
站在门前的季临好心情地对唐北阳说,好像在这场对峙中是他赢了一样,“那我也就不去了,你们玩得愉快就好。”
说着就要关上房门。
“呜、嗯……等……等……”
这时,旁边的叶与初艰难地伸出手臂,那条手臂上不知为什么布满了红痕,拦住要关上的门。
声音都在发颤,一波接着一波的爽意沿着脊柱上爬,侵蚀他的大脑,听到他的声音后操进他穴里的季临大手猛地攥紧,几乎要把他的腰捏碎的力道掐着他。
同时胯下激烈地操干,肉红色的鸡巴疯狂地撞进柔软的阴穴当中,撞出丰沛的淫靡汁流,淅淅沥沥地顺着肉口喷出。
“我、去……送唐、北阳呜……”
一句话被他说出一连串的呻吟,连门口的众多村民都意识到不对劲,纷纷关切地问候他,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可随着头在摆动,晶莹的泪滴跟着动作飞散。
季临的脸立刻就阴下来了,与之相反的是唐北阳,他轻快地看着叶与初:“就在明天晚上,小初你一定要来哦!”
随即又把头转向季临:“至于季先生,既然你不想来,那只让小初过来就好啦!”
门口的季临嘭地一声把门关上,屋里的季临全部都黑着脸,他们一起走向目前还只有一口穴被占满的叶与初。
“小初,这么轻易地答应他,是想像之前一样肆意出轨给老公戴绿帽子吗?”
季临显然发怒了,叶与初哆哆嗦嗦地不敢出声,但他不要再被关在这里,连白期都不能出现,明晚他一定要逃出去,哪怕是跟着唐北阳离开村庄。
但在明天到来之前,他还要继续承受新一轮的奸干,就像他第一天被关进来一样,数不清的季临轮流进入他,用胯下的巨物操弄他的两口肉穴以及他的身体,过长时间的淫奸甚至几乎让他被玩弄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到最后一点意识没有,只有被操得狠了才会张开嘴巴叫喘两声。
就像被揉碎的花枝,全身都散发着熟透糜烂的气息,双眼滴着水,嘴唇被蹂躏到肿艳,下面的两口穴真的合不拢,明明已经没有东西在里面了,却还仿佛被不停地操干一样。
叶与初第二天晚上就是以这种模样去的村里唯一的圆形空地。
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村民了,唐北阳身边更是围了一圈人,但他还是第一眼就被注意到,唐北阳破开人群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许久不见的白期也终于出现,围着他旁边告诉他自己和唐北阳的计划,他浑浑噩噩地听着,下身却依旧在停不住地收缩,淫水更是止不下,酥麻的痒意始终跟着他,明明今天一整天都被季临放过了,一次也没有被操过。
好像是被奸坏了,任谁经受过那样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