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我才、没有……”

委屈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但对方也一直皱着眉,看上去就很可怕,惹怒了说不定会被欺负得更惨。

脸颊潮红,唇瓣也红,说话时里面的舌头更红,只有发丝是黑的,眼瞳是黑的,这样的对比之下看上去更色了,令江悯差点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马上要贴上了才反应过来,又好像掩饰一般地问:“那你说,你这里的奶是怎么来的?”

“我……”

是怎么来的……

“呜……”

叶与初说不出来,声音更是被猛烈的撞击撞到破碎,发出呜呜啊啊的吟叫,又撇过头抗拒回答。

“果然是打过胎。”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江悯直接确认。

“而且刚打胎没多久就又出来卖。”

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还能喷奶。

叶与初干脆不理他了,咬住下唇只发出哭喘的声音,淹没在淫靡的叫声中,如果不是离得近根本听不清。

江悯操得更加激烈,胯下的大鸡巴几乎要抽插出残影,昏暗下来回在殷红的肉穴里进出,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

啪啪的响声更是不断,又伸手向下再次玩弄起刚才被掐肿的阴蒂,散发出又热又痛的肿胀,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与爽麻,把叶与初弄得又在停不住地摇晃着腰肢与软绵的后臀,蹭了一裙子乱糟糟的墙灰。

尿液沾了一手,这才注意到对方偷偷流了什么出来,像是又抓到证据一般在撇过去的脸前摆了摆:“看看,只有怀过的人才管不住尿,还不承认?”

“那、是……”

脑子也被大量的快感侵占,里面简直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嘴唇嗫嚅了几下又被咬住,但含不住的涎水却流下,把脂红的嘴唇染得更湿。

两眼涣散地直直望着前面,肚子里被顶弄得又酸又胀,纤薄的宫壁被连续撑大,变得更薄更软,整条阴道都抽搐不已,咬着迅速抽插的鸡巴痉挛。

狭长的阴缝也被操得敞开,完全合不上,里面浑圆的阴蒂被玩到熟红,还在对方的指尖被肆意蹂躏,大片过度的爽意席卷全身,情欲的汗水簌簌滴落。

下面的穴眼一缩一缩,被操进来时也开到极大,而退出去时又往原本闭合的模样恢复,才刚收到大概两指粗的大小,就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粗壮的肉根猛地操入,直直捣进宫腔深处。

无数次地喷水,润泽着一整根肉棒,浇在龟头上冲刷,炽热的鸡巴把叶与初插到痉挛,尖锐的快感令他疯狂而无助地抽搐,死缴着里面的那根高潮。

整个人都站得不稳,双腿更紧张地往内夹,翕动的重重肉褶艳红,被肉棒上盘旋的青筋反复刮棱,眼前的白光更大片了,但从外面看过去泪水却把双眼洗得更清亮。

裹着渔网袜的双腿随着对方的动作垂软地摇摆,上面也沾上了大量的黏液,而一会也会蹭上更多。

江悯射精了,滚烫的精液水柱有力地冲击到敏感的宫壁上,击打得叶与初高扬着下巴剧烈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

鸡巴拔出,团团的精液掉落,叶与初昏昏糊糊地靠在墙上,两眼失神地还在喷水,整个身体都抽搐不断,平坦的小腹连续发抖。

江悯翻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把钞票,数了数不多不少五十张,把它们卷成一卷,塞进了刚刚才操过的批穴里。

“给你的报酬。”他拍了拍湿漉漉的穴口,整理好自己,没多久留就离开了。

叶与初发出一声呜咽,斜倚着墙壁,脸色潮红地滴着涎水和眼泪,乌发凌乱地贴在后脑。

身前的衬衫被扯坏,两个快变成樱桃大的嫣红奶头缀在微微鼓气的胸乳,从里面还渗着乳白色的奶水。

整个上半身红痕遍布,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下面漆黑的皮裙下摆胡乱翻卷,浓稠的精液从腿心缓缓下滑,粘到渔网袜的边缘,又顺着棱格继续流淌,湿漉漉地滑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