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漏出来,离开了。
当天傍晚,他在吃饭时听到了另外两个赎罪者私斗,结果双双身亡的消息。
等到第三天上午,叶与初提前把胶带贴好,两个肉穴和阴茎的小口都仔仔细细地贴紧,以防万一连阴蒂下方的女性尿口都贴住了。
走起路来感觉很怪。
他被一个红衣主教带到广场时,单江宴已经到了。
“年轻人,”这最后的考验由教皇主持,他用权杖指了指一个被帘子遮挡住的临时屋子,“你们即将一起进到那里,先令对方释放欲望的,通过考验。”
说完后他们两个就进到小屋,这里空间差不多和商场的试衣间一样大,所以贴得很近,叶与初迷惑地环视四周,到底是要他们做什么……?
然而再一低头就发现单江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脱掉了。
“你干什么!”他望着对方已经竖立起来的性器,倏地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贴在帘子上。
空间里已经有了若隐若无的腥咸气味,单江宴的鸡巴头冒出腺液,逐渐把整根肉红的柱身打湿。
“我射出来,你就赢了。”他盯着眼前的小漂亮认真地说,视线过于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