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白液都倒进自己的嘴里。
呜、果然还是牛奶的味道……
他走了出去。
怀着对卡里维的愧疚,从厨房里拿了一根长面包出来,他们的生活条件很不好,这根长面包或许就是他们一天的食物。
发着黑的长面包,又硬又重,这是卡里维做的,他们没有能把小麦磨得更细的机器,也挑不出来混在其中的沙石。
叶与初只拿了一根抱在怀里,戴上长袍的兜帽,把漂亮到耀眼的面孔遮起来,就出门了。
好大的雾。
外面又起雾了,明明是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这座小镇上却遍布着终日不散的迷雾。
不过雾气可以帮助叶与初更好地掩盖自己的脸,因此这次他到没觉得困扰。
只是他不认识路,也看不太清路,所以全凭着感觉走,抬头基本看不见太阳,阴森森的天笼罩在小镇的上空。
走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一不留神就到了晚上,他又饿了,伸出舌头舔上干硬的面包。
找了个台阶坐下,他的穴口痛麻交织的感觉持续了一天,从那里汩汩渗出的淫水也流了一天。
粘哒哒地漫到两片饱满的阴唇上,在滑向软绵绵的腿根,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湿乎乎一片。
导致他一整天都处在细密的快感之中,身体微微发颤地在雾里乱走,路人的行人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关心他,也只是把头低得更往下,然后摇头。
红软的舌尖舔上粗黑的长棍面包,一口一口把它的顶端舔软,分泌出更多的涎水浸湿那一个地方。
面包很粗,他试过了,张大了嘴也不能一口含下,只能像小动物一样舔舐,然后小小咬下一点。
但是更像在舔别的东西,别的又粗又大的、硬而长的东西。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