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珠被藤蔓刮过,抖动得更明显。
如果这些藤蔓长了嘴巴会说话,那他大概会听见一片嘈杂的“老婆贴贴”,它们本能地想要接近这个漂亮的长发少年,却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
毕竟只是低等的蔓生植物,没有那么高的智慧,亲近喜欢的人的行为在对方眼里是恐怖的侵犯,自己还察觉不出来。
最多只会疑惑,为什么老婆不像刚才对那些蘑菇一样,主动使用它们。
这样的疑惑之下,它们纠缠得更紧密,似乎这样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大腿根的软肉已经被勒出一截一截的弧度,淫色而丰满。
又来了几根藤蔓,一股脑地挤进腿心,从后往前碾在柔软的阴阜上面,穿梭着来回抽插,上面凸起的小颗粒扎进两口肉穴上面,又酥麻又酸。
汩汩的清甜淫汁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掉出,纷纷扑到拦在下面的绿藤,再滴滴答答淌到草地,每一根小草都直直地挺拔自己的身体,想要夺取更多的甘霖。
由于每滴下落的位置不固定,所以他脚下的那些草叶都一窝蜂地挤在一起,每次都拥往同一个方向,像行走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滴就叫它们发疯。
蹭动得叶与初的脚踝也酥痒,这股痒意在他不曾发觉的时候已经渗进了骨缝里面,逐渐向四肢百骸的地界漫延。
他要忍不住喘吟出声了,热腻的气息从内部扩散熏上面颊,皓白的牙齿都在泛着隐隐的酸,让他快叼不住自己的下唇。
这时阴蒂上的藤蔓换了一根,也变成了里面长满绒毛的形状,那些绒毛尖而柔软,小刷子一样仔细地刷上去,顿时爆发出比刚才强烈得多的瘙痒,毛尖全部扎进嫩肉里,又一点点勾着那些软肉离开,把那里滑弄得变形。
所以又有种刺痛,和刚才直接被咬到并不一样,这刺痛更轻飘飘,是很快就会转化为火辣辣的痒的那种,他一个劲地摇晃着屁股,开始自发地追逐这种快感,好像要上了瘾,被绒毛碾到时难受和舒服混杂在一块,但如果那绒毛离开了就只剩下空荡荡的难受。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蒂已经肿到栗子大小,完全顶出了阴唇,像个早熟的花苞,并不会盛开,却脱离了外界的保护。
柔风拂过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他浑身哆哆嗦嗦,小批夹紧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受到影响女性尿眼也发热,一起漏了清尿出来。
垂软的小鸡巴难得淌了几滴精液,三种不同的汁液混在一起,慷慨地灌溉进草丛,那些草也更疯了,互相扭打抢夺,甚至有些已经被折断。
一条极细的藤蔓不起眼地蠕动,趁着叶与初还在高潮失神间,猛地操进了刚淌了尿的女性尿口。
叶与初骤然一个激灵,他那些尿液还没有流尽,就被强行堵住甚至逆流回去,而且尿道又短又窄,再细的藤蔓也比这个肉口粗。
于是被迫撑开,藤蔓很快就钻到了膀胱里面,感觉就更难受了,控制不住自己大量的尿水又从前面的阴茎中喷溅出来,整个肚子又酸又麻,膀胱内壁被涟涟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