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恹恹地等到最终的结局。
但他的结局不是死亡,而是永无止境的高潮。
散乱的乌发半压在身下,红藤已经穿过弯弯曲曲的道路,进到了结肠附近,还没有被从里面反着操入到结肠袋过,叶与初抽搐了一下,就浑身彻底脱力放松,阴茎倏地漏出来几滴尿水。
沾在红痕遍布的丰腴腿肉上面,逐渐滑落到地面。
他的两腿中间湿粘到不能看,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难受似的,眼角眉梢都是那种舒适的笑意,朦胧又色情。
手下温柔而轻缓地抚弄着比刚才更大的肚子,明明沉甸甸地坠在身体上,但仿佛完全不是他的负担,好像那些藤蔓生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藤蔓一点点穿过后穴,嫣红的肉褶纷纷翕动,裹缠着粗壮巨物吮吸,颤抖着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凸起的前列腺被狠狠碾按回去,骤然的快感令叶与初眼前一白,紧接着是血红的夕阳与明媚的天蓝融合在一起的混乱,他两眼上翻,扑簌簌地掉出大量泪水。
藤蔓从后穴钻了出来,散发着他整个人的骚甜味道,它带着这股味道又伸进了紧挨着它的前穴,一路操干阴道内壁,顶开宫颈,插到了温暖的子宫里。
好像它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如同是一场考验,穿越了黑暗才能得到最后的奖励,那就是回到叶与初的宫巢。
它并不是由叶与初诞生,可进到他宫腔里的姿态像极了回归。
叶与初喘息得急促又凌乱,鼻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被含住的藤蔓上面,他又无意识地吞下几次涎水,结果更多的涎水反涌出来。
那些黏连的涎汁漫到胸乳,都已经盛满他浅浅的乳沟,把整个奶子都浸得晶亮,沿着侧面柔软的曲线滑下,像水帘。
红藤很长,远处的尽头忽然吸进一颗小果子,果实宛如在甬道里被传输,顶进了叶与初的嘴巴,把这里塞得更满。
然后继续,艰难卡过敏感的喉咙,碾压得四周的肉壁痉挛,极致的酸又袭来,把本就乱七八糟的脑子毁得更彻底,果实经由食管滑向胃袋,始终在两个甬道里穿梭。
它把藤蔓撑大,藤蔓又把叶与初的肉道撑开,一层隔着一层,爬过长长的肠道,和红藤一样穿出后肠,磨得叶与初一次接着一次地潮吹之后,顺着藤蔓进到宫腔里面,被猛烈地射了出来。
冲击力极强,直接打在子宫的肉壁上面,甚至击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顿时带来尖锐而汹涌的强烈刺激,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吟叫,脚尖死死向内蜷缩,狭窄的腔巢颤抖着,大股的淫汁挥洒出来,沿着阴道下流,在他的腿心中间汇聚成一滩。
一个接着一个的果实这么操进来,先前在他的身体里穿梭好像都是为了这最后时刻的射出蓄力,产生的剧烈快感令他的全身发颤到停不下,涣散的双眼湿红,盈着漂亮的光辉,宛如被揉碎的星辰,又一把被漆黑的夜幕完全掩盖。
一连五颗果实被射进去后,子宫也满到不行,藤蔓此时终于抽了出去,然后如同一条长到看不见尽头的蛇向河水里爬动,带起后面的身体和尾巴。
就像一根绳子把叶与初的整个人给串了起来,稍微一摩擦就是浑身的难耐,侵犯过程过于漫长,酥麻感已经超过了承受的极限。
藤蔓全部从他的身体里爬了出去,浸透了河水之后又重新上来。
叶与初的胸口起伏,娇嫩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他浑浑噩噩地潮喷,骚液不小心把一颗果实都喷了出来,骨碌碌滚落到河岸边,忽然一条小鱼倏地从河里跃起,落回去砸出丁点的水花。
触手顶着这颗果实,又把它重新塞回了叶与初的宫腔里。
叶与初张着嘴巴,一截麻痹掉的红软舌头掉在外面垂落,他肚子里一共有五颗果实,在贪婪地吮吸吞吃,宫巢内膜拼命把它们绞紧潮吹。
这次的淫水喷得有点远,或许是因为混杂了女性尿眼里漏出来的尿液,一起淋进了河水当中。
【作家想说的话:】
有些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用标题概括文章内容,就比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