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修炼成精不久的狐狸却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不过短短数秒,她很快收敛了大胆作恶的唇,一副乖顺矜持的模样,小心翼翼伏在他肩头,细细的嗓音气若游丝:“不知,贺老板……还算满意吗?”
男人瞳孔微不可察地轻抽,他唇角噙着笑,漆如深潭的瞳仁闪过危险的火光,掌心的动作却温柔克制,一手桎梏住她的腰,另一手轻捏住她柔腻的下巴,毫无预警地封住了她湿腻诱.人的唇瓣
这个吻的气息近乎凶狠,但力度并不重,只是气氛的冲击太过剧烈,施婳本能地阖上眼,失去视觉,五感就会变得格外分明,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他圈得很紧,像是要断了似的。今天的气温很高,足有二十六度,她身上穿的是一条法式蓝色油画长裙,染着浅色栀子碎花,很温柔优雅的款式。
然而此刻她腰部以下的裙摆却变得褶皱凌乱,像是遭到了十号风球的剧烈侵袭。
最终她败下阵来,根本毫无胜利的余地。
她觉得自己像清晨染着露水的玫瑰,因为被来势汹汹的十号风球吹刮地太凶,花瓣叶片都逐渐七零八落。
动弹不得地伏在他肩头,整个人软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还很潮.湿,嗓音软得像是能沁出水来,气若游丝地抱怨:“贺砚庭,你欺负人……”
车内的空气氤氲着暗昧,男人呼吸有些重,良久都未搭腔。
半晌,他冷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弄着她散落腰际的乌发,她的发质极好,细软服顺,抚着如绸缎般丝滑。
不听话的乌发悄声滑落他指缝,大手旋即覆上她背后的蝴蝶骨。
怀中少女身着法式蓝色油画长裙,漂亮得不可方物,衣裙肩带下露出的蝴蝶骨优雅动人,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仿佛在无声地诱.人抚.触。
他的妻子很美,是异乎寻常、足以令任何男性动物倾倒拜服的美。
这一点,他一直都心知肚明。
他学的是克己慎独、明善诚身的中庸之道,素来端方持重,不重个人私.欲。
就连一度亲眼看着她与贺珩成双入对,被整个京圈誉为佳话的时候,掠夺的念头也不过转瞬而逝。
他以为他可以克制。
而领证这数月以来,他的方寸底线层层溃败,此刻脑海中,她与异性同事言笑晏晏,甚至一同登台还被众网友磕CP的画面匆匆一闪而过。
掩埋在岁月深处,秘不可宣的爱.欲和情愫几乎丰沛满载。
他哪里还有多年来那副高高在上风月无关的从容。
贺砚庭呼吸又重了两分,喉结缓缓滚动,低哑的嗓音抵在她耳畔,徐徐溢出:“下回再忘了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欺负。”
作者有话说:
来啦,掉落红包包,周末愉快
第56章56
施婳无声吞咽了下,面颊殷红,乌沉沉的瞳仁里目光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劳斯莱斯浮影内空间密闭,静得鸦雀无声,她唯独听得见自己怦怦如兔的心跳声。
施婳腿软得很,她不敢联想贺砚庭口中的“欺负”会是怎样的欺负,但仅仅是那不带温度的两个字眼,足以令她小腿酥.软,本能地打怵。
“知、知道了……”她软得出水的嗓音很虚,明明已经气若游丝,但尚且勉强残存着一丝理智,“以后除了在单位工作的时间,我都会记得戴,你、你不要生气了……”
其实她也琢磨不透贺砚庭究竟是不是不悦,总觉得以他沉稳持重的品性,是不至为这等小事而介意的。
莫非是在感情里的占有欲作祟?
她觉得惶惑,看起来如此端方清冷的一个男人,她从前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他会在意这种事情,或者说……在意有关她的事。
这样浓烈的占有欲,仿佛昭示着深厚的感情浓度。
即便她感情经历单薄,也隐隐觉得这样浓烈的情绪,不似发生在初初展开交往的男女之间。
才多久……
贺砚庭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