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韶抱着他胳膊晃:“好歹等锅开么。煮一下,再煮一下,就一小会能辣成什么样”
“哥”
卫英懿严肃地转过头看他。卫英韶秒怂。他还想挣扎一下,说:“那你自己尝尝么。”
卫英懿托着他的下颌让他把嘴合上,然后把他的嘴唇上下捏住,说:“我不记得自己对辣椒严重过敏。”
他松开卫英韶的嘴,卫英韶满头问号。
卫英懿继续说:“所以你暂时还不用给哥哥哭丧。”
卫英韶听到卫英懿这句话有点生气,然后蔫巴了。他好心照顾他脆弱肠胃的哥哥把所有的辣椒都捞了出来,然后用筷子放回去两根。
“谢谢你,好哥哥。”卫英韶生无可恋,“你真是太仁慈了。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仁慈的人。”
卫英懿毫无负罪感地点头,然后贴住卫英韶的脸颊说:“你还记得你上上周干了件什么事吗?”
卫英韶浑身一僵,说:“我马上要吃饭。”
“可是勺儿,你不会一辈子吃饭的。”卫英懿说,“我们在车上不还说好了吗,你回家之后还要跟哥哥做爱。”
厚脸皮如卫英韶也受不了两次做爱之间他去进行人类都有的排遗程序的事被对象提起。从这个角度说,他还是个孩子。
“我不能不吃饭。”卫英韶戴上痛苦面具小声说,“那是人类满足基本生存需要之后的事了!”
卫英懿微笑。
“好吧我认输。”卫英韶举手投降。
卫英懿满意地微笑。
卫英韶发觉哪里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
卫英懿讶异:“只有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兄弟才能叫吗?”
卫英韶深感震撼,然后说:“太好了,哥,你不是几个小时之后才这么叫的。”
“什么?”
“我刚刚精神上萎了。”
卫英懿没再说什么。卫英韶的情绪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乐颠颠地往里下虾滑。今天卫英懿把除了把菜放锅里以外的事都包圆了,卫英韶在考场里摸爬滚打两天,也乐得让卫英懿伺候他。
吃着吃着,卫英韶抬头,说:“不对呀。”
卫英懿把漏勺放下往他书包里掏。卫英韶把他的手扯出来,说:“我不是那个了。”
他盯着卫英懿的眼睛:“哥,你是吃醋了对吧?”
卫英懿说:“我认为你进行这种猜测的时候不应当这么草率地跟我求证。”
“这不是求证啊。”卫英韶说,“你用这种语气讲话的时候就是生气了。搞得接下来我就要写篇论文来证明你吃醋了一样。”
卫英懿看了他一会,拿起漏勺把辣锅里的虾滑都捞到他碗里,说:“有点吧。刚才突然很想阴阳怪气。”
卫英韶把虾滑分给他一个,说:“我吃太多会不舒服的。”
他个子比卫英懿小一大圈,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卫英懿,小声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吃醋。因为我以前只会和哥哥说很多话,和哥哥一起回家吗?”
“可是我以后也只有哥哥呀。哥哥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从我出生之前就和我有亲密关系的人了,不是吗?”
他知道卫英懿受不了这个。
卫英懿像他预料中一样呼了一口气,问他接下来想吃哪个。他夹了一块小酥肉放进嘴里,指挥卫英懿往番茄锅里下蔬菜拼盘里的两朵香菇。
两人接下来顺畅地吃完了这顿饭,临走的时候店员把两人当做情侣,送了点小礼物。卫英懿面无表情地婉拒了。
下到地下停车场,卫英韶仰头张望。
“在看什么?”
“找摄像头。”卫英韶说。
卫英懿怔了一下,说:“我觉得会有点违反社会公德。”
“你是说车震吗?”卫英韶说,“我只是刚刚很想要你。只是想想,没打算在这里实施。”
他盯着卫英懿的眼睛说:“主要是我觉得你不会在车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