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上。”

他挠挠后脑勺，说：“勺儿，你边上要是空着，待会记得选我啊。”

他们班考得好的同学有选同桌的权利。

“应该。”卫英韶说，“我感觉前十没人会选我。”

方礼常年占据他的年级第一。他的目光在卫英韶身上停留。

卫英韶对他笑：“恭喜。”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刚发下来的答题纸。

方礼被第一个叫进去。他照旧坐在原先讲台下面的位置。

姚博达夸张地叹气，拍拍卫英韶的背。

“卫英韶。”

姚博达的手还没收回去，他吃惊地看着方礼，方礼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他又叫了一声：“卫英韶。”

卫英韶走过去，把收拾好的书抱到新座位上。

班主任把卫英韶的名字从名单上勾掉，叫下一个同学的名字。